要再把“公开关系”的议题重新讨论，所以他每次都装听不懂，也就不了了之了。

    省时，效，这是范佩一贯的行事风格。

    如今想来，人果然不能贪心。

    那时候的他，既享受和唐凛的稳定关系，又希望唐凛能心甘愿认同并执行“两个人对外是朋友”，不要翻来覆去试探自己的态度，寻找推翻或者重新探讨的机会。

    现在后者实现了，前者消失了。

    唐凛满足了他的愿望，不对对外，再没有一为难，实心踏地拿他当“朋友”。

    范佩却想和遇见的每一个人说，他和唐凛不是这样。

    不远，三个草莓甜甜圈站在一起，他们距离范佩不远，或好奇，或疑惑，或面无表地看着范佩脸上的绪变化——

    探：“他好像有难过。”

    莱昂：“嗯。”

    探：“是不是被刚才的选择题勾起什么不开心的了？”

    莱昂：“嗯。”

    探：“和唐凛有关吧。”

    莱昂：“嗯。”

    探：“组，我觉得你这样有不光彩，怎么能用别人的隐私发动神攻击呢？”

    关岚：“……”

    他只是调侃了一选择题，范佩自己在脑查资料、找数据地搞毕业论文，谁能拦得住啊！

    第81章 综合危险等级┃“ASSA，他的数据和莱昂一模一样。”

    倒计时1:22:00，环形城，十字街。

    一个回忆完毕，随时可以开战的范佩。

    一个早等着扣动扳机的莱昂。

    两个爬到较为安全的屋，居临观战的甜甜圈。

    遥远的不知名的战斗声，飘到这个十字路，转个圈，散了。

    似乎也忌惮这里山雨来的压迫。

    探对战斗实在没什么心得，便问关岚：“你觉得谁会赢？”

    “单纯论文树PK，”关岚毫不犹豫，“莱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