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关岚的选择题。”唐凛的声音忽然有些许缓和，里划过一丝说不清不明的绪，“这个我应该谢你，因为换成范佩，他一定绝不提。”

    “这就是我说的，你没格分析，”唐凛真诚地替他遗憾，“如果了，你就会清楚，在范佩的世界里，效率是第一，面是第二，其实他应该更想回到战斗开始的地方，找自己的外，但那样太浪费时间，所以为了迁就效率，只好就近打劫。”

    “你的戏太多，你知不知这样会让和你对戏的搭档很辛苦。

    这里有个转折。

    “……”祁桦轻嘲地扯了扯嘴角，“看来我的‘脉脉’还不够。”

    祁桦懵住，他的思路一直被唐凛带着走，本没时间去想，现在被反问，才意识到，对啊，唐凛前后的举动分明矛盾。

    “装不等于油腻，而且没实力才叫装，有实力叫……”唐凛思索好半晌，斟酌四个字，“客观陈述。”

    不等祁桦问，唐凛自己答了：“之前不给你机会，是希望能避免和你动手，想着也许到了神庙，你就放弃了，但是……”

    祁桦：“神有什么问题？”

    祁桦的脸都僵了，但还嘴：“据我观察，你的这位伙伴，就是这么装。”

    唐凛：“神不对。”

    “你后面实在有过了。”

    “不是我怎么说，是你怎么说。”唐凛继续，“穿的不面，是你第一个错误，没有惜字如金，是你第二个错误……”

    “……”祁桦努力忽略掉对方已经偏到太平洋的心，凭意志持着求知，“好，那你说，我该怎么‘客观陈述’？”

    他现在好像能理解唐凛说的“装不等于油腻”了，但这个不油腻的更让人想打，是怎么回事。

    视线僵持良久，祁桦笑不笑：“反正范佩不在，你怎么说都行。”

    “你太低估自己了，”唐凛神自然，“你不是不够，是‘脉脉’得过分了。”自然里，还有着真诚的苦恼，“你知为什么一开始我非要和你并肩走，不给你手的机会，后来却要主动给你制造机会吗？”

    “打劫衣服？”祁桦皱眉，怀疑唐凛在玩儿他，一个闯关者抢到颈环了，不去神庙差，特意冒险拦截其他闯关者，还一不要钱二不要命，就为一衣服，这是正常人的逻辑？

    现在就剩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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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意去找有闯关者的地方，然后挑一个型相仿，审品味不超过容忍底线的，打劫。”

    祁桦：“这就完了？”

    祁桦：“……”

    “我说‘也就是关岚没动手，他要是帮莱昂，估计你早就被毒翻了’，你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分’，这回答我都替你尴尬……”

    唐凛也想一条条给他列来，但组织了半天语言，失败：“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唐凛模拟范佩的气，对于“如果关岚帮莱昂，你早就被毒翻了”这挑衅言论，给官方标准答案：“我倒希望他能手，一场能摸清两个对手底细的战斗，比单纯的抢颈环，回报率多了。”

    祁桦：“……”

    唐凛现在想来，还觉得心累，又是“缘分吧”又是“脉脉”又是“关岚给我了一选择题”——

    唐凛：“……”

    衣服，说话，神，破绽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