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艇，你可以过去了。”

    卡戎还在调整自己的仔帽，闻言惊讶：“30人？怎么这么多？今天你生日？”

    “对，生日大放送。”得斯一脸生无可恋。

    生日什么的当然是调侃，但卡戎没料到，一贯牙尖齿利的得斯，竟然就这么接了，忽然起了警惕心：“喂，你没有……故意放吧？”

    得斯没跟上对方脱的思路：“啊？”

    “别和我装傻，”卡戎正起来，也不帽了，凑近投屏沉声，“守关者绝对禁止和闯关者建立任何形式的，如果你因此在守关过程中放了，更是渎职。”

    “不不，你给我等一，”得斯越听越不对，“谁会和虫建立！”

    卡戎稍稍后撤，回到与投屏的正常距离，双手抱臂，仍挑着怀疑的眉：“平时在你手里通关的都是个位数，这回直接后面加个零，你让我怎么想？”

    “我也没料到，但事实就是——巧了。”得斯疲惫地吐气，“今天到我这边的都是奇葩，有好几个心里的恐惧跟闹着玩儿似的，还有俩那叫一个心……算了，你不在现场，说了你也不懂……”

    “总之，在我手里通关的只有15个，”得斯把责任划分得清清楚楚，“另外15个都是[终极恐惧]通关的，你如果质疑，先质疑鸮系统。”

    “[终极恐惧]通关15个？”这可比得斯放更让卡戎意外。

    3/10的守关人任务，和1/10、2/10不一样。

    通关者潜艇，3/10的守关人就要接手，并引领他们抵达3/10，所以卡戎清楚每一次2/10的通关者数量。

    如果说每次在得斯手里通关的是个位数，那从[终极恐惧]通关的就几乎是零，很偶尔才会有一两个幸运儿或者天赋异禀者，从[终极恐惧]突围。

    得斯懒得解释，直接把闯关过程的影像片段传给卡戎看。

    [曼德拉的尖叫]，唤醒客舱。

    [走近科学]，解决宴会厅。

    [星星之火]，烘烤船房。

    [禅心]，平静等死亡。

    “几乎每一个关键，都有人而，还恰恰找得到最合适应战的文，”得斯摊手，“就是这么团结，就是这么运气，鸮也没辙。”

    运气，卡戎不予置评。

    但是——

    “团结？”男人笑了，角淡淡的纹路，像在嘲讽这话的幼稚，“那是他们还没到3/10。”

    “啧啧啧，”得斯慨地叹息，“每次我觉得自己够坏了，一想到你，就发现我还有努力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