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杀气得条件反动手了。

    莫名其妙，暴力狂。

    完全忘了自己曾一言不合就把十社集结区负责人冲浪到十九楼的霍栩，给范总了评语。

    暂时把那个敢对唐凛动心思的郁飞放到“待理文件夹”里，范佩审视着打量霍栩，突然问：“为什么跟来？”

    霍栩猝不及防，怔了一，才哼：“不是你让我一起么。”

    “你要这么听话，就不会浪费我一天半的真诚。”范佩说。

    霍栩：“……你可以选择不跟。”

    “我不跟，唐凛就会跟，”范佩一想到前些日的场景，就频频皱眉，“他对你笑的次数太多了。”

    “……”霍栩再次陷懵。

    范佩说的话，就和他袋里会飞锃亮刀叉一样令人迷惑。

    范佩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妥，见霍栩没有继续询问，便很自然回到先前的话题：“我大概猜你为什么跟过来了。”

    霍栩吊着梢，不言语。

    范佩知自己猜对了：“你以前是探索者。”

    霍栩的目光有一瞬的飘远，像想起了什么，嗤笑：“嘁，一帮上赶着送死的。”

    “你不觉得他们会成功？”

    “没苍蝇似的横冲直撞，所有发现都是拿一条条命堆来。运气好的话说不定真能成功，但我运气向来很糟糕。”

    范佩挑眉：“那你之前为什么加？”

    霍栩看他：“那时候我是傻，行吗？”

    范佩喜这个净利落的答案，并欣终于发现绷带青年一个优。

    不过自黑不能掩盖本质，能被观察者说动，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原因：“相比闯关，你也更想探索真相？”

    “你想说加你们就能找到？”霍栩嘲讽反问。

    “不能，”范佩答得毫不犹豫，“所以你最好想清楚。”

    霍栩：“……”

    静默对视半晌。

    两边都是同款冷漠，同款莫得。

    “你们叫什么来着？”

    “VIP。”

    “真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