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律问：“他们也不知发生过什么吗？”

    白路斜打量他片刻，乐着哼声：“你在怀疑什么？怀疑白组的人骗我？”

    何律微怔，第二的话，那就的确是问不什么结果了。白路斜自己不知，白组也不知他在外面惹了什么事，就算有心想查，都无从手。

    何律思绪有，唯一清楚的是，这个问题可能永远都没答案了，因

    白路斜：“……”

    “是第二。”一级台阶上的许叮咚，悄悄递话。

    “我没有着急，”何律坦然否认，白路斜的调侃，对他几乎不起任何作用，从始至终，他对白路斜都实话实说，“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着急？”

    何律认真：“如果你失忆醒来后第一看见的就是白组的人，或者你本就在白组，那么前面发生的事，他们说不知，可信度不；但如果你是在失忆之后，外面游了一段时间，才被白组找到，然后他们告诉你你的份和组织归属，并且表示对你上发生的意外毫不知，这个可信，毕竟你不是那什么都会和组织打招呼的人。”

    白路斜往瞥一，看回何律，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为什么要着急？我如果不想失忆，谁都别指望我就范；我如果想，那还找回来什么？”

    “问完了？”白路斜语气不咸不淡，“问完了就换我问。”他说着忽然凑到何律面前，似笑非笑，“喂，失忆的是我，你怎么好像比我还着急？”

    他听来了，何律是想和自家组搭话，但你想和一个人聊天，还是聊这一看就很隐私的问题，至少得寒暄、铺垫、预吧，开就把问题砸过来，还加个“我一直想问”的前缀，生怕别人不知你蓄谋已久，他一个围听的，都想扶额。

    白路斜脚一顿，转过来看他，脸上晴不定。

    在何律看来，记忆是支撑一个人信念和行为的重要依据，如果记忆空白，就像房屋没了承重，人心里会空，会慌，会没底，然后就是迫切地想去找回记忆，找回自己。

    是啊，以白路斜的格和战斗力，他不愿意的事，很难有人可以迫他。所以呢？失忆是白路斜默许的？或者脆就是他自己的？

    说话间，后方的大队，已经跟了上来。走在前面的和三杠、许叮咚之间，只剩三四级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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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路斜耸耸肩：“当然是白组的人告诉我的。”

    许叮咚猝不及防，就被白路斜拎着后衣领丢到一级台阶。

    白路斜本来是不想回答的，但何律一退缩，他偏偏就想唱反调了。

    虽然他一再告诉自己，这是白路斜的事，不到他来置喙，但事实就是，他站在这里，一脑都问了。

    何律有片刻的错愕。

    见白路斜不说话，何律才意识到，自己莽撞了，立刻：“抱歉，如果你不想回答，当我没问。”

    白路斜想喂他喝孟婆汤。

    许叮咚则是脚一，差踉跄。

    没了障碍，白路斜直接看向何律，勾起嘴角，愉快嘲讽，：“这是我听过的最蠢的问题，我如果知自己怎么失忆的，那还叫失忆吗？”

    何律困惑：“可是你知自己叫白路斜，知自己是白组的人，这些信息又是怎么来的？”

    但是这些，他在白路斜上都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