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打Guest.006的时候，你为什么让他亲你？”霍栩很少对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记这么清，实在是当时范佩亲唐凛额那个画面，冲击到了他二十年的“队友观”，虽然他拢共也没有过几个队友。

    唐凛被问住了，没想到霍栩还记着呢，语好半天，才勉给了个解释：“发生的太突然，我没反应过来……”

    霍栩皱起眉，一脸嫌弃：“你这样迟钝很危险。如果不是范佩，而是随便什么对手给你一刀，你一样躲不开。”

    唐凛：“……”

    在危机意识方面，这位和范总应该有共同语言。

    “你们还会在一起吗？”霍栩属于那要么我不问，你也别让我知，但你非让我知，我就得问个明白的格。

    唐凛倒没觉得新伙伴问题多，相反，他还喜霍栩这直来直去的，所以也给了最诚实的答案：“不知，”他说，“如果我能找回记忆的话……”

    “找回就不用说了，”霍栩摇打断他，“你要是什么都想起来了，你俩肯定在一起。”

    唐凛：“……”

    这都是哪来的信心。

    霍栩：“我是问如果你永远想不起来，你还会和他好吗？”

    唐凛哭笑不得：“我找不回从前的记忆，就等于找不回从前的，还怎么和他在一起？”

    “但是范佩没放弃吧，”霍栩调脑海中那个“额吻”的清画面，逐帧逐帧仔细回忆，末了确认，自己判断没错，“他现在看你的神还是奇……呃，黏黏糊糊的。”

    之前霍栩把那些暧昧转的气氛和范佩各微妙的表现、反应，统称为“奇奇怪怪”，但在被科普了两个男人的恨纠葛之后，就有懂了，那些让他怎么看怎么别扭的东西，就是扯也扯不断的腻歪，化也化不开的黏糊。只要有唐凛在，范佩的睛简直要在对方上了。

    “……”面对霍栩简单直白的形容词，唐凛实在招架不住，只能祭绝招，装听不到，保持微笑。

    霍栩没有丝剥茧的细腻，见唐凛好像答不上，直接过：“最后一个问题……”

    唐凛真希望新伙伴永远保持没结果就过的良好品格。

    “其实这个问题我之前就问过了，”霍栩里重新浮起疑惑，“这些都是你和范佩之间的事，为什么非要和我说？”

    “因为你是VIP的人，”唐凛说，“我不希望有一天，我的伙伴还要从别人那里，听来自己家的八卦。”

    霍栩沉默来，定定看着他，良久。

    唐凛调一笑，其不意地问：“为什么胳膊一直缠着绷带？”

    霍栩瞬间防备：“别以为你和我说了一堆七八糟的，我就会也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