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栩问：“培养什么？”

    “一个人再也只能单打独斗，一群人再弱也可以团结协作。”

    唐凛：“这一关的‘觉醒’，未必一定能解锁六级文树，有可能仅仅是觉醒我们被封锁住的一到五级，但之后要解锁新一阶文树，我想就像南歌说的那样，只能我们自己去领悟，而且多半没有固定时间、固定地，可能突然某一刻，就解锁了。”

    所以白路斜再说什么、什么他们都不会奇怪。相反，白路斜直到现在竟然还老老实实和他们在一个屋里，划火柴、翻日记、脑风暴、分析讨论，安分得离谱，这才让人意外。

。

    越胖胖：“新一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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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城、许叮咚：“……”

    当然，他对众人的态度没任何意见，甚至非常客观地认为，无视白路斜才是对当前局面最有利的选择——维持稳定总是比节外生枝要好。

    众人困惑看他，一时不解。

    “培养我们。”唐凛说，“从1/10开始，守关人对我们的考，既是筛选，也是培养。1/10让我们认识到文树的应用，2/10磨炼我们面对恐惧的心理素质，3/10是生存能力，4/10是追踪与反追踪，5/10是力和耐力……然后就是现在，自行冲破桎梏，觉醒新一阶文树的能力。”

    那一微妙的不舒服，全来自白路斜。

    于是在所有人都默契地准备回归之前话题时，何律毫无预兆地开。

    “这个设计我喜，”白路斜单肩倚靠着墙，似笑非笑，“行让所有通关者保持在一个文树平本来就很奇怪，的理应更，弱的就该淘汰。”

    用力低，拼死沉默，用生命降低存在——不想被组连累路人缘的日常作，分外熟练。

    众闯关者已经习惯了白路斜的格，毕竟是在神庙发表过“三分钟杀光全场”的男人。就连当时没走“神庙线”的，也在事后被科普了这一“金句”。

    一来，白路斜不是铁血营的组员，他既没有“说服”对方的立场，也没有“改造”对方的义务；二来，以白路斜的脾气，短时间的三言两语恐怕也很难改变其的看法，就像孤岛求生时，他仅仅为了说服对方联手，就费了久的时间和力。

    何律对于白路斜的观，每个字都很难同意，但他并不打算真的声和对方行讨论。

    但何律就是不想遂他愿。

    唐凛轻轻抬，打破无声空气：“还是在培养。”

    佛纹：“那样的话，每个人的度就不一样了，很可能有人解锁了六七八级，有人还停在五级。”

    “5/10通关后就没给经验值了，”南歌思索着，“五级文树也是最后一个明确要求经验值才能解锁的，再往后的文树解锁条件都是‘？’。如果这一关真是要培养我们觉醒文树的能力，恐怕以后的文树，都要靠我们自行解锁。”

    何律想，以白路斜这样的恶劣格，被孤立被疏远是必然的。甚至很可能，这就是白路斜想要的结果。

    面对无人理会的局面，白路斜不见一丝尴尬，十分坦然地继续倚着墙，就像对此此景早有预料，又像已经历过无数次似的，习以为常。

    明明都想得很清楚，可当看见没一个人搭理白路斜，几乎全场都把这位白组临时代理组当空气的时候，何律莫名就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