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至于被竹用一句“古怪小”就简单略过的霍栩，从始至终侧靠沙发站着，都没抬，本无从辨别绪波动。

    的确够古怪，施方泽在心底给郑落竹的概括力打满分。

    迟迟没等来回应，让越胖胖更加心急如焚：“你说话啊——”

    “越胖胖你别急，再吓着他。”多少回过神的郑落竹，连忙开，“他既然敢这么说，肯定有依据。”转看向施方泽，郑落竹声音缓来，“对吧？”

    施方泽轻轻。

    越胖胖哭无泪。怕他吓到施方泽？现在被施方泽一句话吓到前发黑的是他好吗！

    大吉和礼拜天更是两脸迷惑。

    怕吓着他们老大？？

    施方泽先让郑落竹坐，又给了大吉和礼拜天一个神。

    两人瞬间会意，迅速走到书房外，将门关上，在走廊里守门，确定这里成为一个绝对安全的密闭空间。

    书房重新安静来。

    施方泽才在VIP五人的对面坐。

    郑落竹独占侧面的单人沙发，哪边都不算，又跟两边都连着，颇有友谊桥梁的架势。

    “现在可以详细说说了吗？”唐凛一直等到施方泽坐定，客气开。

    施方泽笑一，不兜圈，直接就给货：“本没有最后一关，9/10就是终，通关的人以为自己会10/10，其实只是被重置了一段合理化记忆，再丢回地城，文树等级一键清零，一切重再来。”

    唐凛抿嘴，被一前所未有的压抑包围。

    范佩底沉来。

    “怎么可能……”南歌声音轻颤，本能抗拒，“就算被重置记忆的人不知自己闯过关，那些闯关过程中和他接的人呢，难都到了9/10终，都被洗脑了？”

    施方泽笑笑摇：“鸮系统想洗脑谁，不用非等到9/10终。”

    南歌怔怔的，没了声音。

    是的，鸮系统甚至可以修改现实中人的记忆，让他们这些被关卡世界选中的闯关者，在现实社会中的失踪合理化。既然鸮系统连现实里的人都能篡改记忆，那改一关卡中的人，简直不要太容易。

    “你的意思是，鸮系统会让通过全关卡的人，重新成为一张白纸，再去行新一的闯关？”唐凛带着疑问看向施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