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饵，不过是想骗他说主控室的位置。

    无论哪可能，有一施方泽能确认，霍栩是真的想要毁掉主控室。

    想毁掉主控室的探索者，施方泽见过许多，可是他从霍栩神里受到的这一信念的决，压过了任何一个探索者。

    无视越胖胖的愤怒，也不看其他队友的脸，霍栩从到尾只盯着施方泽：“考虑好了吗？”

    施方泽看着他的睛，缓缓摇：“我不能确定你的报是不是真的。”

    “你给的就能确定了？”面对施方泽的过度谨慎，霍栩嗤之以鼻，“在抵达主控制之前，在把关卡里的人成功送走之前，你的报，我的报，都是一堆无法证明的废话。”

    语气恶劣，但理分明。

    施方泽不急，他越是想要，就越沉得住气，无论是一件东西，一条报，还是一个人。

    “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都无法证明自己提供的报是真，但至少我说得清报来源。”

    施方泽顿了顿，第一次完整而详细地摊开自己的文树。

    “我的文树是[我在你左右]，可以在与人接时，生成一片直径不到一厘米的金属箔放到对方上，可能是袋里，也可能是粘在领，衣袖，后背，甚至鞋底。只要不被对方发现，这些金属箔就会实时传送所在位置的一切声音，而一旦被发现，或者有外力扰，金属箔就自动脱落销毁，文才算失效……”

    “你呢？”亮自己诚意的施方泽，盯住霍栩，“你的报来源是什么？”

    霍栩沉默。

    他的神，他从到脚散发的抗拒气息，都在表明，他不想说。

    施方泽定定看着他。

    霍栩底的急切和渴求明明都藏不住了，施方泽能看来，这人是真的想要主控室的位置。

    可漫的对视之后，霍栩仍是一言不发。

    所谓僵持，其实是双方心理的博弈。若是以往，只要对方有一丝绪不稳，施方泽都有信心拿，然而他在霍栩里看见了无数的绪波动，却独独没有“动摇”。

    施方泽还没遇见过这样倔的人。

    霍栩是不会说了，施方泽很清楚，自己只能在这样的局面，选择赌还是不赌。

    赌赢了，报换报，皆大喜。

    赌输了，主控室地，随时要面临灭之灾。

    压抑的安静在空气里蔓延，仿佛没有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