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够。

    “你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嘛？”多少受了惊讶，霍栩言就有不客气。

    “渴了，来喝。”南歌顺溜答完，好整以暇地把问题抛回去，“你半夜不睡觉，来嘛？”

    霍栩的脸变得有不自在，憋了半天，憋一句同款答案：“咳，我也来喝。”

    南歌乐着上打量他：“全副武装来喝？连绷带都重新缠了一遍？”

    霍栩底浮现懊恼，也不知是恼南歌的牙尖嘴利，还是恼自己的疏忽大意。

    南歌不再逗他，收敛调侃，坐直，望着他：“队说你晚上会逃跑，特意让我在这里守着。”

    心思被戳破，霍栩有些狼狈，幸好夜足够暗。不过话既已说开，他也不再藏着掖着：“不是逃跑，是主动脱队。”

    “心虚然后选择主动脱队，就是逃跑。”南歌一气说完，还不忘标注，“队说的。”

    霍栩磨牙，压住被唐凛隔空挑起的火：“还有什么，一次说完。”

    还真有。

    南歌原原味转述：“队说，你会逃跑不仅是因为隐瞒而心虚，你还害怕继续留来，会被越胖胖反复扰，被竹各聒噪，被范总提防甚至重启全天候贴地狱。”

    霍栩扯一个极其僵的笑，摆明是听得想揍人了。

    “我的事我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不存在心虚不心虚。还有，十个郑落竹一百个越胖我也打得过，呵，我害怕他们？”

    南歌一脸天真地问：“你是故意把范总漏掉的吗？”

    霍栩：“……”

    不再欺负他，南歌真心：“霍栩，你想毁掉这里，我们也想毁掉这里，目标一致，为什么要散伙？”

    “散伙不代表不能合作，”霍栩歪，“你们跟甜甜圈、孔明灯他们也不是一队的，不还是一起闯关。”

    “你和他们不一样，”南歌说，“你是VIP。”

    “是你们拉我来的！”霍栩起了一丝焦躁。奇怪的是，这焦躁他能清晰觉到，不是对南歌，甚至也不是对唐凛，可他又搞不懂还能是对谁。

    南歌看着他，神有些复杂：“是我们拉你来的，所以我们那么辛苦才把你拉来，更不能轻易放你走。”

    霍栩气，冷哼：“那就不该只让你一个人来拦我。”

    南歌眨眨，忽然有委屈：“我找了越胖胖，他之前在阁楼和你搏斗得太激烈，现在睡死了本喊不醒。”

    霍栩皱眉：“郑落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