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薄褥的一角。

    “好梦。”白河摘掉镜，关掉了床灯。躺平前还细心地替窦嘉掖了耶被。

    那天之后白河倒是经常的跑到窦嘉的住，夏日对他们来说太短了，以至于牵手、亲吻和拥抱成为填不满的窟窿。所以被导师活捉回去，提前返校的苦工科狗亦是被杀了一个猝不及防。至少在白河这里，像是不战而败一般灰溜溜的结尾。

    他拳掌的准备煲电话粥，拨号的时候手指有一没一的戳着屏幕上给窦嘉设置的像。那是伏案浅眠的窦嘉，眉舒展，畔温柔。光斑成为构图的睛之笔，让整个图片蒙上一层浅淡质地的滤镜。

    “哥，学校那边发通知啦？”电话那边是中气十足的呼唤，窦嘉还是活力满满的样。整个假期过得充实丰富，没理丧气。

    “真是料事如神，我这地提前返校，小半年要见不到你了。”白河小小的抱怨。“哎，窦老师的个人课程我还没上完呢。”

    “以后我还教你就是了。”电话那边窦嘉宽。

    谁知后话还等着他呢。“打飞的千里来相会的那吗？”

    话筒里窦嘉的沉片刻，还是诚实的回复了。“应该会有吧。”

    “什么应该啊，这不该是肯定句吗，你要跑路啊。”白河语气是幽怨的，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忍不住逗对方。

    “没有，我哪能啊。哥人那么好。”那边窦嘉忙三四的给自己辩驳。

    “我之前还没问，我哪里好。”白河把问题丢给窦嘉，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就，得好，格也好。”老实孩也没啥言巧语，诚恳的让人有心。

    “小窦嘉也看脸啊，还行，没脱离低级趣味就好。我这地为了维系异地恋可能的敌人好好守护这张脸。”

    “嗯？”白河的一通发言机智的让窦嘉一愣一愣的，他那声尾音上扬的像是要把不解化为实质似的。

    “要见面吗？走之前聚一聚也好。”白河低笑，不在是拿乔逗人，正经的向窦嘉发邀请。

    “好啊，你在哪里啊，我这就门。”窦嘉也跟着话题跑偏，实话说听声音远远不够，除了真人啥也不是。

    “我啊，你往楼看，我在你家楼坛喂蚊呢。”话筒那边传来白河起时衣料的窸窸窣窣。

    窦嘉打开窗眺望，一看见鹤立群的白河。他今天穿了蓝的短袖，领松散的敞开，漏来的手臂和脖颈线条优、肤白皙，搭的是军绿的，整的效果是很净利落的休闲穿搭。放在遛弯队伍中格外优秀，尤其是拍胳膊的掌快准狠。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窦嘉开心的比划着自己楼，挂掉了通话。窦嘉自己的穿着在颜上就简单的多，他门没想太多，了一条白恤。人大，脚程也短，没叫白河多等什么。

    白河敞开怀抱由着窦嘉勒的快上不来气，伸手戳戳对方面颊上的梨涡。“真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还想着和你吃吃喝喝好好逛逛呢，不过也不要，一起的时间总会有的。”

    他宽的话语还没找到升华的，就撞上窦嘉直勾勾的神。那双睛还是黝黑净的，里面映着自己的脸。

    “我们要保持联系。”白河左手指了指手机，朝着窦嘉歪了歪。他从熊抱的觉了来有些嘀嘀咕咕的讲起自己的一顾虑。有关于分开、离别、异地恋。说到后来都没声了。那张漂亮的脸上浮现从未有过的挫败，他只是把话换个样有重复了遍。“我度网上冲浪，肯定能联系上我。”

    好像人为了使自己的语言有力信服，就会加上必要的肢语言，然而比划的白河还是缺少一言之凿凿的力量。

    直到窦嘉打破短暂的沉默。“白河，你是我自己的决定。”

    “我不后悔的。”他抬起，揪住白河衣袖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主动的上前一步，吻上白河的。那温吞的咬小动似的磨蹭着，轻啄慢抿，是对待珍视之的小心翼翼，也是星华燎原的绵延不熄。

    白河抱了窦嘉。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担忧一见钟之后的发展，有些喜无需铺陈，也不必担心他空乏。

    你是可以托起我的，是包裹我的波光粼粼，是幽中一小串可的气泡，你是浮力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