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脑有病就给我去医院治疗，别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发癫。”我翻了看向指甲，里面有淡淡血迹和剜掉的肤肌理。

    竭力忍住想一刀死李孜泽的冲动，我怒声：“我请你给我远。”

    月，李孜泽的脸被月光投影的半明半暗，他眉目低垂片刻，失落的神如同鳄鱼的泪一样虚伪不仁：“明明我把他们都杀了，你为什么还是不能扭过来正视我一？”

    我闭上。

    谁让最该死的人还没有死。

    李孜泽在我旁坐了许久，最后沉沉低语：“时锦，小时候有一阵我爸特别喜满屋收藏珍奇古玩，它们可以有很多主人，是谁都没关系，反正都只是用来嘘的展品。”

    “后来我喜上一个白瓷瓶，可我爸也宝贝的不行，怎么也不同意给我，于是我就拿墨泼在那白瓷瓶的上把它摔了个稀碎。”

    李孜泽贴心地提起只盖住我膛的被：“虽然我最后只得到了玻璃残片，但它永远是独属于我的展品了，不过最重要的是，除了我以外也不会再有人它脏污的残片与割伤手的尖锐。”

    “你懂我的意思，对吧。”

    他的话语与被一并压堵住我的咽，这觉像被沸烹煮。

    可瓶又没错，他不知有人的癖好是把白染黑，把圆磨成尖刺，从始至终它只是静静地待在那里，然后被摔了个粉碎。

    隔天早上被李孜泽吻醒，信息素让我整晚依偎在他旁，惊醒后本能反应要逃，李孜泽不悦地住我的脑袋把我抵在墙上撞了两。

    我脑顿时天旋地转起来，着气倒在他肩，李孜泽温柔地轻抚着我背脊，说这样才对。

    “你乖一，我就不舍得让你痛了。”

    控制到令人窒息，李孜泽从床拿起针筒注我的，这过程行云到我连挣扎都来不及反应就结束。

    “你又对我了什么？”我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能其血。

    “一直知你为了当好替在练跑，但不知你跑的那么快，这也不是什么，就是一让你没力气跑的药剂。”

    看见我连支撑也费力，李孜泽满意地笑起来，补了句：“夫用也无副作用。”

    “好啦。”他我的脑袋，“宝贝，别用这神看我，你也不想我生气对吧？”

    我冷笑一声：“确实，我想你死。”

    李孜泽眉梢顿时冷去，一字一句：“那就生同床，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