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不动声：

    “肖将军所言极是，敌军的确极有可能上便会击。”

    肖鹏程有些兴奋，将一块刚烤好的里脊送嘴里嚼着：

    “我围了他们两个多月，五行师死活不肯来，姜参谋你定此计，立刻把他们引了来，真个是少年奇材。”

    肖鹏程这些拍的话姜哲翰也听得有些厌了：

    “肖将军不要大意，哲翰去增援补给队，那个敌军将领名叫冯健，极是厉害，结果补给车仍被尽数击毁。对了，肖将军，你认识那冯健吗？”

    这句话几乎把肖鹏程咽住了，他沉了一，才：

    “认识。”

    “这人到底是谁？”

    姜哲翰心一阵兴奋，与那个老兵相比，肖鹏程一定更清楚五行师的底细，这到底是一支怎么样的队？他隐约觉得自己已经摸到真相了。

    肖鹏程有些踌躇，看了看外面，又喝了酒，把嘴里的吞去，这才缓缓地说：

    “姜参谋，虽然大统领令不得谈论旧社会，但此时有关军机，不该隐瞒你。冯健是旧社会五行师中的师团统领，当年与我也曾战过数次。可笑，除了最后一次，我每次都败在他手。”

    姜哲翰似乎明白了什么，问：

    “他们是旧社会的正规军吧？怪不得我听冯健称我们为‘叛军’。”

    肖鹏程笑了起来：

    “冯健是个属鸭的，烂嘴不烂，已经到了这时候，还想着他那个旧社会。不过这人确实是个良将，当初五行师威名赫赫，号称天无敌，他也有他的本事。”

    “五行师究竟是支怎样的队？”

    肖鹏程因为开了，也不再有顾忌：

    “当初旧社会的正规军共分四，号称‘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象军团，其中玄武军便是由五行师构成，全军六万，是旧社会军的主力。那时的玄武军，啧啧……”

    他说到这儿咋了两，也没说话，但姜哲翰知他的意思。

    肖鹏程当初是玄武军的手败将，可能差连命都送掉了，至今仍心有余忌，虽然他颇有些狂妄自大，但说起玄武军时却仍是恭敬之极，不敢有丝毫失礼。

    姜哲翰听得神：

    “真的这么厉害？可后来还是败亡了。”

    肖鹏程叹：

    “那是天力，非人力所为。唉，虽然我至今还是不服，可也不得不承认，玄武军确是天无敌的军队，只是看看现在这支残军，就知当初整装满员的玄武军是多厉害了。”

    “当初为了击溃群龙无首的五行师，可是投了倾国之兵，以三十二万大军加上数十万民伕，再用上了所有的飞艇，布天罗地网，结果还是让他们逃了两万多人。”

    “那一场仗在大统领看来也是没脸说的，如果损失来看，其实我们是败得极惨。唉，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的五行师可是今非昔比了，不然我哪里敢只带三万人前来征讨。”

    肖鹏程大概也有了些酒意，说得很直了，这些话也许在他心中憋了许多，到今天才算说来。

    姜哲翰也有震惊，他已与敌人过手，知五行师很厉害，但没想到当初竟然会厉害到这等程度，如果这次碰到的是当初的五行师，他那三百人恐怕一个都回不来吧。

    “对了，肖将军，你说当初五行师群龙无首，那时敌人的大帅是姓翰吧，这个人不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