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让女儿受着边的世界。

    其其格睛睁得很大，却没有一丝光彩，呆滞地望着虚空，脸上挂着一与她年龄很不相符的沧桑和忧悒。

    在其其格还没有看清这个世界的时候，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夫人！”

    一名家仆匆匆跑来，指着后面的一老一少：

    “小的在街上碰到这位大夫，自称包治各疾，小的便把他带了回来，让他给小瞧瞧？”

    那二人正是姜承和苏易烟。

    旗掌旗使夫人漠然一瞥，摇摇：

    “求了那么多名医，若能治得，何须等到今天？”

    家仆挠挠，大概觉得夫人所言有理，转向二人，正要说话，姜承开：

    “小是否生后不久，瞳孔有白或灰的混浊儿？”

    旗掌旗使夫人：

    “脑青盲的症状大抵如此。”

    姜承：

    “却不知那些名医，都用过什么方法治疗？”

    旗掌旗使夫人：

    “决明、神曲都用过，也敷过药，不见效果。”

    姜承：

    “为何不用金针拨障术？”

    旗掌旗使夫人叹气：

    “金针拨障术难以施为，稍有不慎，就会刺坏睛。他们倒也提过这个办法，但都没有把握，所以我没允许。现在我女儿好歹还能睁开睛，若真给毁了，我们就更对不起她了。”

    姜承笑：

    “据老夫观察，小中的障翳并不难除，只因她有个掌旗使的爹，那些名医才畏首畏尾，不敢断言。老夫以命担保，只须半天工夫，即可大功告成，稍有差错，夫人可取老夫项上人。”

    “这……”

    旗掌旗使夫人脸上兴奋的光彩，但随即又黯淡去，似乎在考虑如何决断。

    其其格握住母亲的手，轻轻说：

    “娘，就让他试试吧。”

    旗掌旗使夫人为难地：

    “可万一错，咱们还真要他的命不成？”

    其其格微笑着：

    “我想看蝴蝶打架。”

    天真烂漫的一句话，蕴藏的却是一的向往，旗掌旗使夫人为之一愕，睛渐渐，终于决定：

    “好吧，先生若能让小女重见光明，我们必有重谢。”

    姜承微微一笑，未置可否。

    旗掌旗使夫人将他们带其其格的闺房，姜承以免受打扰为由，将她请了去，并让苏易烟在门前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