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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方羽脸上的笑容，白战心一震。

    随即，他觉右手一阵剧痛。

    “怎么可能？”白战脸微变，将全力量集中到右手。

    但方羽的手就如同一块的钢铁一般，任凭白战怎么用力，都无法压其分毫。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面？”方羽微微眯，说。

    与此同时，右手微微用力。

    白战脸由白转青，额上冒一层冷汗。他还在咬牙死撑，否则当场就要痛喊声。

    “噢，你就是昨天在我菜园旁边鬼鬼祟祟的那个人。”方羽说。

    听到这句话，白战脸大变。

    方羽是怎么知的？他昨天明明藏得很隐匿，方羽也没有察觉到……

    不对……难他当时已经察觉到了？

    白战额上的汗越来越密集，脸也越来越难看。

    方羽手中的力量越来越大，再这么去，白战整只右手的手骨都要被碎。

    此时，一旁的唐明德和杨绍荣也看了不对劲，白战的表显然很痛苦。

    杨绍荣脸有难看，正要开。

    这时，方羽却是松开了手，拍了拍白战的肩膀，说：“很兴认识你。”

    白战松了一气，他的右手此时已近乎失去知觉了。

    “呵呵，不错不错，日后你们的机会很多，次见吧。”杨绍荣假笑两声，就往门外走去。

    白战地看了方羽一，跟着离开了。

    这两人离开后，唐明德看向方羽，问：“方神医，你……之前认识他们？”

    方羽摇了摇，说：“不认识。”

    其实，方羽已经基本猜了对方的份。

    杨绍荣……杨小……白战。

    很显然，那位杨小跟杨绍荣应该是亲戚关系，很可能是父女。白战昨天就是被杨小派去菜园调查方羽的。

    “杨绍荣有儿女么？”方羽看向唐明德，问。

    唐明德愣了一，答：“他育有两一女。”

    “分别叫什么名字？”方羽又问。

    “……大儿叫杨云，据说很有武天赋，师从江南著名的古宗师。二女儿叫杨音竹，是一名商业奇才，年纪轻轻，已经掌控了杨家大分的产业，并且带领杨家飞速发展，一跃成为江南级家族之一……三个女中最普通的是小儿，就是刚才他提起的杨旭，跟你和小柔在同一所中学。”

    当初那些杀手中的杨小，应该就是杨音竹了。

    “杨音竹……”方羽心中暗念这个名字。

    唐明德慨：“杨绍荣真是命好，他自己没什么本事，生的女却是一个比一个妖孽。即便是最普通的杨旭，据说目前也是先天五段武者，武天赋同样算很。”

    “唉，再看看我的女……”唐明德叹了气，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