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了很委屈，大着胆说：“怀怎么了。我早就是成年人了！又不会磕着碰着。”

    “发都不会自己洗的成年人。”

    在视线范围里看着程有光，少爷和史莱姆玩得不亦乐乎，像个不大的小孩。明明是一副活泼天真的模样，不知怎么，他散着一发的样让金州到了一独属于母的温和柔顺。是他的错觉吗？

    怀。牙齿嚼碎了这两个字咽去，金州心底发冷。

    几年前，金州还是个只能靠接客维持生计的男，因为漂亮笑，嘴也甜，所以很招客人喜。他先是陪聊，陪酒，然后才让人牵着去上床。

    一位客人挑了几个oga一起服侍，金州就在其中。

    那是个很难形容的alpha，大英俊，却不能拿正去看——男人一双浅灰的瞳孔总给人骨悚然的凉意。客人对他最兴趣，问有没有其他服务，金州说：“一次八百，包夜五千，哥哥可以随便我。，，这是另外的价钱，一样两千。但是不要伤我的。”他还有家人要照顾。而且，妈妈看到了会伤心。

    “你卖得可真贵。”男人神有轻蔑地问：“穿刺呢？我给你五万。”

    金州想了久，还是摇摇拒绝了，这笔买卖对生意影响太大，不划算。alpha也不在意，扯过他的发，开涩的径直最，动作鲁而野蛮。他的对暴的早就形成了条件反，手指去就，也能在过度、快全无、浑疼痛的况媚地。和他过的人总称赞他有一副好，天生贱。alpha最后死死扣住金州的骨。怀对他们这行是大的打击，大分人都会选择吃药断绝这意外，金州也吃了药，就没有。他们几人伺候了这位客人很久，金州发现，有两个oga动心了。

    他们会在他被的时候嫉妒地审视他的，窃窃私语，他们说金州的相，材，声音，哪里都差到极不如自己。

    稍一分心，肚突然剧痛痉挛不止，以至于他难忍地惨叫哭泣，模糊的视线中，他看见自己双无力地敞开，间淅淅沥沥全是血，alpha却越来越兴奋，他掐住金州的，欣赏他惨白的脸，满足地冲刺，他了来，抠挖，让金州吞去。拾掇好，一张钞票满是血迹的，然后拍了拍金州的脸。

    一张卡他的手心，“二十万。”

    金州没想到他会给这么多钱，有些怔愣。看着大片的血，心里一儿觉都没有，指甲掐手心里，他脑里忽然闪过一个想法，他问：“您还会……再要我吗？”

    对方有些意外地回过，说：“等你再怀一次吧。到时候，我再给你五十万。”

    “好。”金州微笑着。

    他们是给那位客人满足特殊癖好用的，被偷偷喂了解掉避效果的药，有人在知自己怀之后崩溃了，也有人怀上了欣喜若狂，还有人拼命想怀上。金州属于无所谓的那类，他知自己是商品，没有人权，赚了钱只会让他心很好，债又能还清一分了。

    一个oga大着肚偷偷逃走，被抓回来架起供人使用。金州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那么傻，被骗了不说，还愿意替他生孩。他分娩的样金州记忆犹新，披散发，满脸汗，很是痛苦。他说alpha一定会回来的，他怀了他的孩。却不知就是那位少爷喊了人把他扔回来。那时候金州就知，没有任何一个alpha是靠得住的。

    金州心底颤了颤，走到程有光后，拢起他的发，编好一条斜斜的麻辫。然后看了看他的肚，觉得自己肯定是被吓傻了，这才多久，当然看不来痕迹。

    他一定会照顾好程有光的，不会让他像自己，或是那些人一样。

    李镶玉的父亲李荣一生风，娶了好几任妻。原生了一个基因级的alpha，取名李知文，受李荣喜，却不幸在几岁的时候被人拐走。其他孩大多养得不尽人意，唯独一个带回来的李镶玉尚能，凭自本事年纪轻轻就到了第六军团的少校，即使意外退役，也是一荣光。李荣很喜这个小儿，婚事答应得快。两家约在周末见面。

    程鎏桥打量了沉默冷淡的两位少爷，兄弟俩看着很像。说实话，他没有料到李知文会跟着过来商量同父异母的弟弟的亲事，跟他家小光一个德行。

    “叔叔。”注意到程鎏桥在看自己，李知文——他更愿意叫自己秦见，礼貌地喊了一句，气质彬彬有礼。

    他是名正言顺的婚生，丢了很多年才认祖归宗，幸运的是，收养他的秦姓家族实力极为庞大，还把继承人的位置给他。让秦见的份镀了一层又一层金。如果能和秦见联姻最好不过，可惜儿已经怀了李镶玉的。

    心波涛汹涌，面上不显山不，程鎏桥收回视线，说了一堆诸如两位少爷仪表不凡年轻有为的漂亮话。听得程有光只想翻白。

    “你也养了个好儿。”李荣很吃这，被哄得脸上都是笑。瞥了瞥老实吃着甜的程有光，这位蛮任的名声在外，还以为会很气闹腾，亲见到发现似乎不是这么一回事。

    一只剥了壳的虾落碗里，李镶玉低声拒绝，嘴里又让秦见了一只，只好咽。程鎏桥见状又：“知文和镶玉关系很好啊。”

    李荣：“他们从小关系就好。”

    两位alpha父亲一见如故，相聊甚。程有光的心就不大愉快了。

    李镶玉回去之后就不大理会他，要不是爸爸代他要乖乖的，他才不来呢。程有光盯着盘里的心，叉差把糕戳烂。

    “小光。”一盘泽鲜亮诱人的果被推到面前，alpha轻声说：“这个解腻。”

    辈还在场，程有光很是斯文矜持地咬了一苹果。偷偷瞟对面安静吃饭的男人，似是注意到他的目光，李镶玉抬望过来，程有光镇定地朝他笑了笑，桌布掩着的脚轻轻碰了一alpha的鞋。

    那人僵了一僵，耳朵又悄悄红了。

    程有光这舒服了，忍不住继续捣。他装得再乖也有破绽，秦见捡筷的时间看到他未及时收回的不安分的，若无其事起。

    勾住李镶玉的脖，朝程有光勾笑笑，“我和弟弟失陪一。小少爷。”

    程有光觉得那个alpha的神很奇怪，敌意和恶意糅杂，让人很不舒服。觉李镶玉很可能不会回到这里，程有光遗憾地叹了气。都走到这一步了，他还想得寸尺，找他亲亲抱抱撒个摸摸和呢。

    拽着李镶玉走远，甩开他的手，秦见直视着前方疾驰的车，问：“你俩怎么回事，为什么李荣突然告诉我，你要娶妻了。”

    “缘照婚礼那天……”李镶玉住了嘴，因为哥哥转过沉沉盯着他。

    他顿了一，继续：“母亲发现了，警告我不要抛面，他丢不起这个人。如果我敢现在谢缘照面前，他就把我的朋友全扔掉。”

    秦见知他说的朋友是指家里捡回来的一堆七八糟的动和怪，“还有呢？”

    “他说，一个睛残疾的人，是不拥有朋友的，无论是什么族。”

    李镶玉看着他沉默的背影，对方不不慢回过，扬手扇了他一掌，没有留。牙齿磕破腔，李镶玉撑住墙，了嘴角的血。左球的异形虫受了刺激，焦躁不安地蠕动起来，视线里满是炫目的光斑。

    “知错了没？”

    光斑太晃，五颜六到刺目的地步，李镶玉努力睁大看他，“什么错……”

    “第一，连发期都控制不了。你说，你还有什么用呢？”秦见笑着说：“第二，上了个beta也就算了，还搞大了别人的肚，你知父亲最在乎名声。现在两家联姻，他是真的你啊。”

    李镶玉闭上睛，他不是不想睁，而是睁不开了，“我犯了很严重的错吗？哥哥。”

    “别叫我哥！你他妈把别人肚搞大了，你说严不严重？！”秦见厌恶地说，一想到他要离开家里去结婚就心沉，脸也完全没有掩饰。

    “第三。你那个势利恶毒的母亲只是说了几句不痛不的话，就让你失控了。我对你的脆弱无话可说。”秦见忽然上前一步，两指撑开他的左。发红的角缓慢爬黏糊糊的黑块，蠕动着，把整只球完全包裹，只能看得见中央黑漆漆的瞳仁。乍看黑几乎为一，十分骇人。那双睛不受控制两泪痕。

    秦见冷冷地说：“泪收回去。”

    “哥，这是我不能控制的……”李镶玉张嘴两颗犬牙，他面无表，仿佛完全受不到剧烈的疼痛，“我想咬。”

    秦见在他上摸到抑制剂，对准alpha的后颈扎去，注药。之前只知这玩意儿会夺走他世界里的彩，没想到还有其他负面作用——剧痛，泪失禁，信息素紊，还可能现类似oga的发期。

    早知如此……

    他还是会给他用。

    秦见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对弟弟有了心思，总之，有了就是有了。

    冰冰凉凉的药沿着血一路了四肢的力气，alpha脱了力，直往。秦见一手托着他腋，一手圈住腰，心底一阵阵昏脑涨的渴望。垂眸盯着alpha被冷汗浸透的瘦削的。怀里借李镶玉偎了会儿。

    对方恢复清醒后立刻推开了他，不自在地了一嘴角涸的血迹，没敢看过来，“谢谢，哥。”

    秦见找不第二个alpha，有一张凶悍野蛮的脸的同时，格却很好欺负。

    真不能怪我。他心想。

    他走上前一步，几乎和alpha贴在一起，对方僵着一动不动，埋得更低。秦见握住他的手指，摸到一片冰冷。

    “你好像被吓坏了，是怪我打你打得太凶了？”秦见主动嵌他的指，每一手指都贴的很，除了秦见右手的无名指，那里空的，只剩一个豁。李镶玉的心也猛地一空，像是被快刀活生生割开，先是血，才觉疼。

    如果当初他没有开那一枪，哥哥的手指就不会断。

    “没有。”他说，“是我的错。”

    “哦，乖孩。”秦见轻笑一声，悦耳沙哑的音，语气却冷冰冰的。

    见到那个beta的第一起，秦见心里就涌起一恶意，天知他有多想挖掉程有光那双明亮带笑的睛。他慢悠悠拿指凹凸不平的截面蹭李镶玉的手背。

    “觉好了没？想不想回去。”

    对方轻轻应了一声，模样和小时候一样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