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海确实没谦虚，他调的酒就是把几混合，甚至还有两罐从自动售货机买的旺仔。

    “没有冰块，将就喝。”第一海自己先端起来抿了，又享受地眯起了，“不错，没退步。”

    林阮将信将疑地送中，居然真的味不错。

    椰香清甜，味郁，第一酒味有些呛人，但是很快就化成一茉莉的清香。

    “我还以为你只会喝酒。”林阮举着杯，手肘搭在桌上，透着酒，歪着看第一海。

    夜如瑶池，池倾泻而，朦朦胧胧地罩在少女上，颇似妖媚而不自知的白狐。

    少女望向他时，底波光粼粼，垂眸时睫又忽闪忽闪地像碎冰的蓝蝶。

    第一海碰了碰她的杯，虽然林阮没有碰杯的意思，但是他喜，便了。

    他笑:“久病成医。”

    不知对饮几杯，林阮渐渐觉一困意涌了上来，但她心又不愿意睡着，于是嘴上不停嘟囔，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看起来不像打游戏的，像……混迹酒馆的剑客，或者盗贼。”

    林阮伸五葱白的手指，对着自己的视角遮住了第一海的半张脸。

    “嗯……个罩，更像了。”

    第一海握住了在前晃来晃去的皓腕，看着前迷迷瞪瞪的人儿，酡红着一张小脸，仿若。

    大拇指轻轻挲了一凸起的脉搏，在细的肤一鼓一鼓动着，细细的手腕里涌动着鲜活的血。

    “你醉了。”

    “真的吗……”林阮乎乎，想要挣脱着站起来，“我要回去睡觉了。”

    刚站起来又重心不稳，手腕被拉着往别人的怀里倒去。

    林阮嗅了嗅第一海脖颈的气息，喃喃:“你香了。”

    海盐掺杂着沙砾的颗粒，像海风卷着浪涌向浮木，是自然又温柔的味。

    “嗯，好闻么？”

    第一海结动了一，垂眸望着靠在他上呆呆闻了半天的女孩，没有拒绝也没有动作。

    “好香……”林阮喝了迷药似的了一，没尝到什么味失望地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