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了许久。

    “你说你是不是货？”第一海慢条斯理地问她，撞击的动作缓了来，一撑开甬，退去甬又上闭合接来又被撑开的觉却更加清晰，像无数小手挽留着他，又拒绝着他。

    “不是、啊！嗯啊……”林阮睛雾蒙蒙的还要摇着。

    “你是不是货？”第一海用上了力气，壶一就被捣。

    少女绞着不敢让他，鲜明地快叠加起来让她呜呜哭声:“不是！不是货呜呜呜……”

    “哼。”后的顾泽锐似乎不满他们的调，低叼住了林阮的后脖，打着圈，从颈后凸起的颈骨到颈侧的，再一路濡至耳廓，细细密密地，又调动着上每一孔。

    几乎全上都变成了，连鼻息到肤上都引起一阵战栗，少女哭叫着，连脚背都绷了。

    一瞬间如鱼般弹起许久，又重重跌，连约束的力气都失去了，的一波还有余，滴答滴答地溅落到质的沙发上又滴落在地板。

    第一海恨不得把全里，了少女一肚初，堵都堵不住，白灼伴随着透明的缓缓溢了来。

    “first，松开我。”

    第一海完了，听话地把顾泽锐手上的结拆了，打开了灯。

    顾泽锐活动了一血不通的手腕，拽起少女成泥的躯便就着坐着的姿势了去，狠狠地爆了浆。

    林阮又弹了一，便被固住手腕继续，刚刚过的她简直疲惫至极，但丝毫不放过她，骇人的快一波一波势涌来，凌着无力的。

    “呜、呜啊……”林阮受不了痛哭声，然而顾泽锐急红了，几乎没注意她的绪，像公狗一样一个劲，只有原始的冲动。

    最后少女都搐近哑了，顾泽锐终于了来，全都再次注到少女的里。

    他着气，抱着一瞬间歪倒在手臂上的少女，少女闭着睛，嘴发白。

    林阮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静悄悄的。

    稍微动了动，撕裂的疼痛传来，疲惫到几乎罢工，眨了眨睛，前是一片模糊的黑暗，痛裂。

    好像还没天亮。

    林阮慢慢坐起来开了灯。

    房间里已经没人了，只是衣服凌的地上一件，床上一件。痕迹倒是被清理净了，清清的没有。

    可能是真的裂开了，林阮轻轻碰了碰，便有轻微的刺痛传来，手指还沾上了稀释成粉的血。

    她喝了床摆的半杯温。

    是甜的，糖。

    拿起手机刷了刷，社平台静悄悄的，她关系网本就寡淡，现在真可以算是孤家寡人了。

    “嗯？”林阮突然发现多了个对话框，像是海绵宝宝里的粉母，昵称叫海王的。

    林阮去，发现人家不叫海王，海王是她给的备注，人家自己的id叫firstsea。

    林阮有些心虚，赶把备注改成first，借着好奇，她又看了看第一海的朋友圈，不是吃的就是喝的，看频率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吃一顿好的，甚至会飞到阿廷就为了吃一顿烤。

    林阮歪着，退了飞信，开了微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