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很想看看父亲现在难受的表究竟是怎么样。

    李海生很少听到他的父亲讲脏话，他重复着腰上的动作，其实他并没有到很舒服，毕竟没有仔细地好的准备工作，但是能看到自己的父亲难受，便是他此刻最大的快乐。

    “我妈就在你面前，爸，你你千万不能闭，好好地看着她啊！”李海生带着恶意的声音在他父亲的耳畔响起，“你好好地看着，那个被你害死的女人。”

    他每说一个字，就用力地撞一次，似乎让他父亲借助疼痛刻地记住。

    只见他父亲随着的摇晃开始细微地搐，也不知是因为看到母亲的照片，还是因为疼痛。

    李海生的视线越过父亲的肩，睛直勾勾地盯着遗照里的母亲，有一瞬间觉得，要是死的是他爸那该多好。

    遗照里女人平静的表在此刻却显得神略带讽刺。

    李海生抓起父亲的发，又把他的往茶几上摁着:“你看啊，好好地看着她……光天化日之，在她面前被自己亲儿上是什么觉……”

    李海生觉到自己被突然绞，听到里父亲作呕的声音，似乎能把胃也呕，但父亲什么也没有呕吐。

    “你就这么心虚到要藏起她的遗照却又不敢扔掉，你究竟对她有没有过哪怕是一的和念想？”

    父亲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搐的状态更为明显。

    李海生注视着照片的母亲，母亲的脸开始变形，变得越来越恐怖，但最后竟然变成他父亲的样。真好，如果被定格在遗照里的人是李奕该多好……要是李奕从很早以前，在一开始就去世的话，自己就能和母亲相依为命了吧，母亲也只有他一个孩了吧，母亲就只属于自己了……

    妈妈，我现在成了共犯了，你带我走吧，你惩罚我吧，我想见你……李海生的心里猛地自无力起来，一直用这以来威胁和羞辱的方式报复他的父亲，获得施的愉悦和掌控，不知是对还是错，但是让他觉自己和父亲曾经的轨对象没什么区别，他也似乎玷污了他的母亲。

    父亲的耳好像因为羞愧泛起了红，父亲喑哑的声音响起，不知父亲在自言自语，呢喃细语些什么……

    李海生退后把他父亲翻面对自己，让父亲半躺在茶几上，然后再次穿刺父亲脆弱的位。

    “对不起……”不知是不是因为父亲太疼了，疼痛难忍，开始说些胡话了。

    李海生的父亲看到李海生的脸，右手抚摸上李海生脸的左边，带着刚刚残留的香烟味:“海生，我不是一个好父亲……你放过我吧……”

    李海生心里有些鄙夷，打掉他的手，认为有很多一开始就能好的事，为什么现在付了一些代价为了逃避自己对他的责难才肯假惺惺的歉、认错。

    迟来的歉究竟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