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凉几乎要被这纠缠复杂的东西给扰得七八素，他摇了摇努力将这些东西暂时甩开，这才低声说：“反正还有两天呢，要不然我们最后才决定？”

    南卿盯着雁凉喝粥，托腮：“他们还是老样，准备接着试图说服尊主您放过他们，不要再将毁灭正的计划行去。”

    南卿歪着依然觉不解：“为什么要去？我们不是只是来嘲笑正如何丑态百的吗？”

    南卿眨了眨，像是有些不明白的样：“什么台阶？”

    然而没等他声，何止与南卿便猜到了他要说的话，何止：“尊主，谁都能够说这件事不能，但您不可以。”

    听他的语气，却像是觉得雁凉总会他所说的那般决定，因为那才是正确的决定。

    南卿说他如果退让必定会后悔，但现在他觉得如果没有退让，自己才肯定会后悔，那他是要相信自己现在的判断，还是相信从前的自己？

    雁凉怔了片刻，似乎有明白了南卿的心思，他接着连忙又将视线转向何止，试图从平常最冷静最理智的何止堂主上找到共鸣，可惜他什么也没有找到，他只在何止的中找到了对南卿的认同。雁凉心不好，连忙放勺问：“你们该不会真的准备要跟正作对，真的要让我去毁灭天问山毁灭正吧？你们觉得我是能到这事的人吗？”

    雁凉，连忙说：“那我们就顺着这个台阶去？”

    何止：“也好，尊主可以用这段时间想清楚。”

    雁凉也同样眨，和南卿对话：“就是那位门主给铺的台阶，那么大个台阶，我们要是再不去可能就不去了。”

    他几乎要哭了来，他不知要多久才能让何止与南卿相信，失去记忆后的他和以前的他本就是两不同的人，他本谁都打不过，更不必说要灭门这惊天动地的大事。

    何止与南卿毫不犹豫地应：“是。”

    何止沉默摇。

    雁凉被他这番话说得有些难以置信，他想不到自己应该要怎么去回应南卿这些话。

    南卿明白何止要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主动声解释：“因为您是厌尘宗的尊主，这件事是您亲说的，您自然不能轻易收回去。而最重要的是，尊主您现在大概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我们都知，当初您为了能够有资格说要将天问山灭门，要将正统统灭除这句话，究竟了多少准备又费了多少心血。”他原本不愿谈论这件事，但现在雁凉没有办法接受这事，他便只能叹着将这话说了来，“这次的计划我们准备了很久，若想说要退让那最先站来说不的人肯定不会是我们，而是以前的尊主您自己，如果我们没有阻止尊主您现在的决定，将来您恢复记忆指不定会想把我们的给砍了。”

    他在何止的示意重新坐，边舀着碗里的粥边问：“今天他们正那边有什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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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凉觉到了何止语气中的严肃，但他依然觉得不可理解：“就、就因为我是厌尘宗的宗主，邪的尊主？”

    雁凉：“……”

  雁凉对自己的恢复状态很满意，他伤心的时候是真的伤心，但心变化也非常地快，虽然提起昨晚的事还是心有余悸，但不去想它的时候却也能够轻易地轻松来。

    雁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