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碎棉袄。

    棉袄也能得这么合好看，也只有谢思甜的妈妈了。

    “那是，她妈是我们整个教工大院手最巧的。”说着，孙家莹又瞥了谢思甜一，讥诮：“可惜，女儿没遗传了妈妈的手巧，织个衣都学不会，手笨得跟脚丫似的。”

    “孙家莹，你不挖苦我能死不？”

    “能！”

    看着两个人又要吵起来，金慧和吴瑕无奈的相视一笑。

    “你说你们俩从小吵到大，累不累啊。”金慧都替两人心累。

    以前，一个说话带刺，一个懦弱不回应，说话带刺的以为不回应的那个看不起自己，更加生气了。现在，两个人说话都带刺了，关系反而越吵越和谐。

    “不累。”谢思甜和孙家莹异同声。说完，两个人互相看了对方一，忍不住都笑了。

    孙家莹见吴瑕捧着本小画书看，便将煤油灯调亮了些。吴瑕兴的说了声谢谢，觉得孙家莹好像比以前会照顾人了。

    谢思甜将新棉鞋放木箱里，又解开自己的辫，拿木梳梳透。好这一切，正要脱了鞋和棉上床，就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甜，睡了吗？”

    “还没睡。”谢思甜走几步，拉开门栓打开门。

    一冷风了来，谢思甜缩了缩脖，问：“晓晴，怎么了？”

    “甜，你这有红糖吗？”严晓晴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白例假来了，肚疼得厉害。”

    “来吧，我给你拿。”谢思甜将严晓晴拉屋，来到一个斗橱前，拉开一个屉，从里面拿小半袋红糖来，给了严晓晴，笑：“不多，你都拿去吧。”

    “甜，这太多了。”

    “不多，也就喝几次的，你给她冲一些。”谢思甜笑着将人往外推，“快吧，白还疼着呢。”

    孙晓晴连说了好几声谢谢去了，谢思甜关上门，脱鞋脱棉上床，和金慧一样，用被盖住腰和，靠坐在炕上。

    “白还不到十八，就有了痛经的病，真够她受的。”金慧慨。

    吴瑕也跟着附和：“痛经不算病，疼起来要人命。”

    “痛经怎么不算病了？不是原发痛经还是继发的痛经，都得去医院治疗，严重的还要动手术。”孙家莹反驳。孙妈妈是医生，她从小耳濡目染，多少知一些医学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