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再回来时手上拿了瓶碘伏和一袋棉签。

    棉签轻柔地过伤，庄鑫烁垂着盯着李硕眨动的睫，没忍住用另一只手的指轻轻拨了两。

    李硕快速地眨了眨，抬起怒骂：“手欠死了！”

    李硕骂完人，手上的动作依旧很轻，过了很久，庄鑫烁听见他小声嘀咕：“你都不想问问那个张鸥是什么人吗？”

    “我不想知，你不要去回忆和这个人有关的一切。他这人，最好以后别再现在你面前，不然我见一次揍一次。”顿了两秒，又补了一句：“今天我都没发挥好。”

    李硕笑了，尾弯一很好看的弧度，瞳孔里的那片薄光一闪一闪的。庄鑫烁沉着看了他几秒，突然站起，在李硕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压了上去。

    齿相抵，有清凉的薄荷味儿，李硕手里还举着棉签和碘酒，空不来手去推庄鑫烁，只好被动地承受这个亲吻。

    那浑打哆嗦的觉又来了，李硕摇着想躲，庄鑫烁一手固定住他的后脑勺，一手在他的肩上，将他牢牢圈在沙发和他膛围成的这一片温的空间里。

    避无可避，李硕只好抿着着最后的无效抵抗。

    庄鑫烁的尖在他里了，无奈地退开几公分，吐息洒在他的边，沿着齿往他腔里钻：“哥哥，让我去可以吗？”

    李硕浑炸着：“我你大……唔……”

    趁着李硕开说话时，庄鑫烁立刻凑上去恢复了和他之间的亲密距离，尖从中溜去，翻搅勾缠他柔的。

    庄鑫烁能受到李硕试图用牙齿去咬他，齿关要合上时又松开了，任由他在的小小空间里撒着。

    是放弃抵抗，是无奈的纵容。

    有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庄鑫烁沉浸在这个旖旎又好的亲吻里。望自不知名的地方起，和血一起淌过的每一，让他的每个细胞都在因为和李硕的亲密接中不停战栗。

    空气变得粘稠，暧昧的声和息响在耳边，李硕到温直线上升，他产生了一类似发烧时的目眩神迷。

    手机铃声在房间突兀地响起，和庄鑫烁同样沉迷在这个吻里的李硕仿佛从梦中惊醒，他奋力挣扎无果，只好牙齿合，用力在庄鑫烁的上咬了一。

    铁锈味霎时在两人齿间蔓延，庄鑫烁吃痛，只好不不愿地放过他的。一秒，就听李硕气急败坏地骂：“你他妈的庄鑫烁，你上牙啊？我嘴都破了！”

    庄鑫烁低看着他红的嘴和泛着光的一双勾人的睛，思绪瞬时回到了那个昏暗的楼梯间。

    那晚明暗的光影间李硕的睛是他心动的开始，今夜灯铺开的一片黄薄光中，他在李硕上看见了这个论题的最终答案。

    “喜你。”庄鑫烁说。

    “！”

    李硕翻了个白，放手里的碘酒，赶在铃声停止的前一秒接起了电话。

    “你放门就行，我上来拿。”

    挂了电话，李硕抬脚踢了踢庄鑫烁的小：“去拿外卖。”

    李硕了四五个炒菜和米饭，接过庄鑫烁拆开的一次筷，突然想到了还丢在玄关柜上的那个保温袋。

    “我上午回家了，你送来的午饭我没吃，我去拿过来一吧。”

    说完，他站起就要往外走，庄鑫烁握住他的小臂把他拉了回来：“都放了大半天了，别吃了，明天我再新的。”

    “你他妈拉我就拉我，摸我手！”

    庄鑫烁被他逗乐了，闷着嗓笑了两声：“有便宜不占是王八。”

    李硕刚抬起手想给他脑袋来一，看着庄鑫烁笑起来弯弯的睛又不去手了，讪讪地收回手，掩饰：“吃饭吃饭，饿死我了。”

    这家店李硕之前常，味很不错，香辣蟹是一绝，他差时偶尔也会想念这个味。

    不过惦记着庄鑫烁海鲜过，李硕只了几这家店其他的招牌菜。

    吃过饭，庄鑫烁从酒柜里拿一瓶红酒，问李硕：“要不要喝一杯？”

    “有撑了，喝不。”李硕仰躺在沙发上，不停地摸着圆的肚，抬看见庄鑫烁有些失望的神，立刻改了，“喝也行，淋了雨，去去寒。”

    庄鑫烁搬来得仓促，装备倒齐全，从酒柜里又拿来两支脚杯和一个醒酒。

    红的酒在天鹅颈形状的醒酒里晃，李硕盯着看了会儿，说：“给我拿一支烟。”

    庄鑫烁把沙发上丢着的半包云烟递给他，李硕在手心里轻磕了烟盒，一只咬在齿间。

    庄鑫烁躲了李硕伸过来拿打火机的手，替他上。

    火苗燃烟丝，李硕眯着了一，而后吐。

    姿态慵懒放松，在庄鑫烁里有很迷人的。

    柴里被投了新的火。

    先前因为那个亲吻激起的火好不容易不容易落了去再度燃烧起来，庄鑫烁结了，克制地坐回沙发上，同样了一支，慢慢着。

    一支烟的时间，酒就醒好了。

    红酒不适合豪放地饮，人得时时刻刻端着。没有烛光和西餐，面前是杯盘狼藉的外卖盒，这是很不恰当的喝红酒的场合，不过他们都不在乎这些。

    老板送了一份豆和煮生两人还没动，这会儿变成了他们的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