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眠：「？？」

    顾云眠又问了几次类似的问题，只是将句中的主角排列组合，得一个答案——

    这就是……答应了吧。

    他往后一靠，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我承认，妳引到我了。」

    顾云眠最后整理了一遍脑中的计画，娓娓来：「明天早上，你们找时机询问我第一天的时间线，我会承认去过百坊，并在他们问我的过程中故作崩溃。如此一来，我行事怪异、隐瞒行踪，嫌疑度将成为全场最，就算我是神，也会因为崩溃而成为暴民。一个不定时炸弹，还有留在团队里的必要吗？」

    顾云眠学他从颈后拉细绳，将藏在前的银哨给黄牧看，「这是心，是第三天白天李龙来看望我时给我的，可以随时呼唤他，但不能被他发现我是狼。」

    「第二，则是可以转移技能的你和千丝鬼手。后者的技能大概和丝线什么的有关，得到丝线就能转移；你的技能或许也是某品，可能使用了那个就能活死人、白骨，或假死状态，只要得到你的那样品，就能得到第二条命。」

    「……」果然，要如此刁钻的药引，才能有这莫名其妙的效果吧。

    黄牧耸肩，「他们目前一匹狼都没抓到，也对不上技能，万一妳死得不够真或后续理得不好，他们盯着妳的尸，十二一復活不正好撞枪上了吗？毕竟『不死猫』这技能太明显了，几乎是把正确答案写在备註栏。」

    「技能换还是要遵循逻辑。狼队能力可以分为两，一是以官为发，灵嗅巫女、百面怪匠和玉面金皆隶属于此，是不能转移能力的；另一则是以外在事为发，也就是不死猫和千丝鬼手。」

    「第二，『故人的诉愿』结束了，可你还记得吗，我们还有一个支线任务——『原料的遗愿』。」她撑着颚，指尖轻着没几两的脸颊，「虽然不完成没有损失，但谁不想要多一呢，你说是吧？」

    黄牧瞇端详，「这就是妳说的在他那儿看到的刻『项』字的品？」

    这个问题是整个计画的基础，顾云眠一早就问过系统了。

    黄牧笑咪咪地看着她，「但是吧，我也就多这一条命，要是妳用了没多久就死第二次，我不亏大了？」

    黄牧等的就是这个，「洗耳恭听。」

    半晌，黄牧笑了来——不是没有的笑，而是轻鬆愉悦的笑容。

    顾云眠：「……咒我呢。」

    她的第一个问题是：五奇人间是否可以互换技能？

    黄牧定定地看着她。

    神金。

    顾云眠依旧神态绷，「所以？」

    「哦？」

    一秒，黄牧又将项炼扔回衣领里，彷佛拿来这一就是为了炫耀的。

    这次，系统回答了：【尊敬的玩家您好，不死猫的技能可以转移到灵嗅巫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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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牧笑看她，「妳确认可以换技能？」

    「但是，我不能被刑。刑而死，第一不知我到底会在哪里復活，如果在行刑旁復活直接白玩；第二，我需要一个人的愧疚心，帮我为之后四天所有可能招来的怀疑行解释——这个人就是李虎的弟弟，李龙。」

能活命？」

    系统跟死了一样。

    「我当然有我的计画。」她顿了顿，「而且，这个计画，需要你们的合。」

    第一步成功，顾云眠也鬆了气，「不是所有都能换。」

    黄牧，手伸到颈后，扯一条红绳，红绳上挂着一个圆扁状的铜製吊饰，「『猫胎』是项氏第一次尝试将香炼成丹药的成品，以十三岁老猫所怀独胎之心臟为药引製成，于中不化，嚥后十分钟死亡，可于一个气最胜之时，即正午十二復生。」

    她不甘心，换了个方式又问了一次：不死猫是否可以将技能换给灵嗅巫女？

    「第一，以我举例，我的技能是以『嗅觉』为发，无论技能容是什么，都是因为我拥有绝佳的嗅觉，转化为游戏概念后形成的衍伸技能，也就是说，我的技能是靠鼻，如果要换技能，只能和某个人『换鼻』，可这超了现实能力；百面怪匠的技能同理，她应该是易容术，如果要她的技能，需要的是她的手；玉面金的技能容暂且不确定，但她也不能转移技能。」

    顾云眠也不怂，沉着回视。

    顾云眠，「

    想知她的计画不会直说啊，一定要这么拐弯抹角的怼她？

    顾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