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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牧将地誌合上，「最后一天呢？有任何猜想吗？」

    顾云眠轻嘆气，「有是有……但我觉得很奇怪，不太敢确定。」

    黄牧摸摸她的脑袋，「没事，妳说。」

    「最后一天是『云雨』，照这个游戏的风格，我直接想到的就是……」她脸微微一红，声音明显弱了去，「巫山云雨，就是，呃，掌声。嗯。」

    她这般青涩的反应、委婉的用词在游戏着实少见，黄牧忍俊不禁，「嗯，。然后呢？」

    顾云眠：「……」

    她嚥了，着越来越粉的双颊，继续往说：「可这很奇怪啊，我们要怎么找一对今天会啪啪啪的人？他们可能自己都不知会有夜生活……呃，总之这是很不定的吧？就算我有检测原料的能力，也不是预知未来啊，又要怎么得知谁会和别人发生关係？而且到底要掐在什么时间？结束之后吗？如果他们还想来个返场演呢？还是在人家正在兴上的时候闯去，直接把人吓萎了？那这还能算是达到条件吗？」

    「奇怪的太多了，我实在不能确定。」她了有些胀痛的太，「但这个副本的谜底都不难，明显着重在阵营间的角力，如果这个『云雨』指的不是男女，还能指什么？」

    她的猜测很合理，疑虑也确实都是问题，黄牧思索片刻，摇摇，「最后一天再说吧。妳白天四晃晃，尽量试试能不能探索到原料，但别急着手，等收集到足够多的数据再——」

    顾云眠打断他：「可是，我觉得最后一天我很难有时间悠哉的满大街晃悠。」

    黄牧一愣，「为什么？」

    顾云眠解释：「在讨论『斯』和『蚕蛾』时，你不是提到了『系统要的电影』吗？我一直在思考这件事：如果这是一个想要达到迭起的效果的电影，它会怎么安排接来的剧？玩家间的争执、阵营间的角力规则无法决定，那它会怎么在它能决定的范围，让这电影有引力？」

    「如果是我，中间的刺激不提，最张的分，基本上会安排在作品最后八、九成的地方，让观众的兴趣和好奇能够一直被吊到最后，并且在最后的里能够满足他们前面累积起来的期待，让他们回味无穷，我才会满意这作品。这也是很多创作的路，像是揭神秘boss其实是主角边的亲朋好友、发现主角的真实分之类的，这些桥段都不会太早现。」

    「若是照这个思路，这电影的最就是第七天或第八天白天的会议，而如果要让这个达到最好的效果，系统对会议就会有相关的要求，例如——」

    她看着黄牧，一字一顿，「规定所有玩家必须席。」

    黄牧怔住。

    所有玩家必须席？可席会议不是制——不对！

    看他的表，顾云眠就知他意识到了，「乔玉铃藏得好，背后的线索除了线人，还有一条，那就是『会议并无制席』。因为度重复，我们习惯把这个副本狼人杀，而狼人杀的会议是必经过程，只有局者才无权参与，且每天早上的会议是报、阵营角力的时间，所以玩家会意识认为会议是制席的。可依乔玉铃的况，不席会议并不会事，这也是不死猫能靠死遁安心躲在玩家视线之外的底气：只要杀的原料是对的，玩家就能躲在暗室里，苟到最后。」

    「可是副本会让任何玩家这么轻鬆混过去吗？显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