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夺香技巧，另一则是『这个方，今日以后，只有你们知晓；而能调製此香者，唯有我天者派，你们五个人更是谁都不可或缺』。」

    「可这句话很奇怪。如果有方、会调香、得去手，谁都能完成血人香。为什么只有天者派的人能调製？天者派和其他调香师有什么差别？」

    黄牧沉声接话：「夺香之法。」

    顾云眠，「没错。我们将人的香吞腹，以自己为提炼炉鼎，可人是会收质的，换言之，天者派调香师有之前调製过的所有香的原料综合起来的香气。」

    「以自为祭品，炼就尖香；原料不止四十九，而是不胜枚举的香。」加百列喃喃，「无怪乎拥有迷惑人心的能力。」

    这该是多少条人命。

    顾云眠：「我们到现在都没事，这项条件就必然与最后一项原料相关，可我们和『云雨』有什么关係？总不能是彼此的血吧？这样不得死好几个人啊？当初调製这香的时候项氏夫妇也一个没少啊，这项条件他们又是怎么达成的？再者，师娘一句也奇怪，我们五个都不可或缺是什么意思？就算真的是相互血，五个人是基数，总不能两个人一个吧？」

    「这个疑惑，在玉面金上得到了解答。」

    「『玉面』常被用于称讚女容貌姣好，而我们也会以『金童玉女』形容俊男女的组合，从乔玉铃的尸来看，这个『玉面金』，指的并不只是拥有男材的女，而是『女的外貌，雌雄同的』。」

    「『巫山云雨』的谜底；基数中的雌雄同，其余四人两男两女；副本必不可少的限制级桥段，好人阵营不清楚，但对于狼队却没有规定；项氏的夫妻设置。」顾云眠气，还是免不了过快的心、发的双颊和难以启齿的表，「……别告诉我你们想不到今天的原料是什么。」

    他们当然想到了，早在她说到「雌雄同」，他们就已经有了答案。

    ——这仨只有恶劣的本和聪明的大脑如一辙的傢伙只是想看她羞耻的模样而已。

    顾云眠也知，心中羞恼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暗暗掐了一把黄牧的腰洩愤。

    黄牧倒一气，想说什么，却被顾云眠一把住了嘴，快速而大声地嘴，力求压过他的气声，「我本来就比较相信后来这个答案，方才一路的技能测试，正好证实这番说词。」

    加百列对于两人的小动作只当没看到，淡淡：「妳的推论我认可，但答案不是行为。我们至今夺香的步骤都是服，我认为今天的谜底同理；再说，如果真的是考虑到五个人都能得到原料，让乔玉铃自的可能比让她喝自己的的可能低，那事有一定度都办不到。」

    顾云眠：「……」

    莉莉丝：「啧，我不喜。」

    顾云眠：「……」

    黄牧将她的手从自己嘴上来，笑咪咪地看着少女通红的双颊，「怎么了，没喝过？好不好奇？期不期噗……」

    顾云眠一掌把他的脸推开，羞恼的低声：「你话太多了！」

    黄牧笑着握住她的手腕，「是是是，我等会儿一定少说话多事。」

    顾云眠：「……」

    「她说了要和你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