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开心，都快把我了。就这样了，还不喜？」

    小女对于话仍接受不良，羞耻得整个人都要熟透了，「不、啊嗯、不要说了……！」

    黄牧轻笑，故意：「为什么不能说？」

    如果是别人，顾云眠大概会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但一来她说不话，二来这王八不是一般人，她要是真说了，他恐怕能更兴奋，直接把她得咪咪冒冒。

    于是，她再次一咬在他手腕上，同一个位置，加印记。

    黄牧也没阻止，只是搂着她的腰的手默默，顺着去，轻轻柔柔的描绘绵的羞涩的小。

    知到杀气，霎时一缩，顾云眠立刻鬆嘴，哭唧唧的求饶：「我错了师兄、啊嗯、错了……呜呜我不敢了……不要那里……」

    黄牧挑眉，「错哪了？」

    「哪都错了……」为表诚意，她还讨好的了他腕上的牙印。

    然后她终于反应过来——

    不是，他俩是不是角对调了？

    为什么错的是她啊！明明是这浑欺负人！而且「错哪了」一般不是女生对男生的质问吗！最后——

    为什么她要一边挨一边认这莫须有的罪名啊！！

    黄牧满意的看着她悔恨纠结的表，大发慈悲：「嗯，知错就好。」

    真可。可到想死她。

    顾云眠气得泪又多掉几颗，「你这、嗯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呜呜……呀、嗯……」

    「师妹，慎言啊。」黄牧直起上半，一手仍掐着她的腰，那隻带着牙印的右手却覆上阜，熟稔的把玩起胀的，轻拢慢捻抹復挑，合着的频率。

    过于激烈的快让顾云眠不堪负荷。她脸都哭红了，无力的抓挠，却什么都抓不到。

    黄牧从的收缩频率预估着她的快累积程度，生生在距离只有一步时，如同机械断电，瞬间停止所有动作。

    已经能看到幸福的曙光，却被人死死摁在影中，顾云眠声音都哭哑了，着气推他实的腹肌——与其说推，摸或许更准确，「师……师兄……呜呜……不要、欺负我……」

    黄牧俯亲吻她的角，「乖，跟师兄说实话，喜不喜？」

    顾云眠又是哭又是的，快呼不过来了，好不容易清醒的大脑重归糨糊形态，潜意识里却还是羞耻的，只无力的摇。

    黄牧更压低了声音，却一没有网上所谓「气泡音」的油腻，宛如来自渊的恶，蛊惑着没有定力的凡人与他缔结灵魂契约，「乖崽，告诉师兄，喜不喜师兄这样妳，师兄就送妳，怎么样？」

    凡人茫然又无助地望着他，的气息带着山雨的清香扑在他鼻，的慾望染红了恶的。

    他了一声，忍住狂猛送的衝动，耐心等待着她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