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很疼。

    程狸的睑搐了一，意识地想要阖上、但充血的球、过度张的神经，让眨这个动作都变得艰涩。

    灵修程狸、一个成年男的重量，七成全都挂在那贯穿他右肩的那藤蔓上，程狸用左手努力握住那藤蔓，才勉让自己的右肩没有被彻底撕裂开来。

    或许是肩膀太过贴近心脏，程狸觉到撕裂的剧痛不仅停留在右肩，也蔓延到他的、他的心脏。

    这个角度，他勉地、从因为剧痛而发白的视线中、俯视着“紫”。

    “他”……或者……“祂”……

    “哈……哈……呼……”

    程狸艰难地、小心翼翼地息着，终于、终于习惯了一些疼痛，涩的睑阖上、然后压心中那想要靠昏过去逃避的侥幸，再一次睁开。

    “紫”正坐在那里，微微抬着，带着程狸完全无法理解、无法领会的表，看着程狸。

    疼痛让程狸的思维变得困难、一切变得混而无序，就像这次醒来至今的一切，都难以用理来对待。

    “哈……你……”

    但紫没有给程狸说话的机会。

    在程狸的第一个字说的瞬间，此间的神只微微垂眸，浅的睫遮住了他那双隐隐泛着血的眸。

    一秒，贯穿程狸肩的藤蔓猛然压，把程狸狠狠地在地上。

    “呜！！”

    肩胛骨发令人牙酸的声响，程狸疼地惨叫声，扶住右肩的左手骤然攥，生理的泪从泪里涌，整个眶都因为过度的疼痛而像是火烧一样灼痛。

    “……也不是很能忍。”

    “紫”用轻描淡写地话语描述他的俘虏的痛苦。

    “哈……你……”程狸息着、勉励张，但最终那句到了嘴边的，【你也可以试试】仍旧没有说。

    他不知自己在犯傻什么，也不知自己在希冀什么，他只是没有说，选择了自己把嘴咬到发白，左手着伤的关节也得发白，闭上睛，不去看那个施暴者。

    这不是个噩梦、不是心、不是幻境。

    是……超了他的理、超了理解的界限、掀翻了他的整个世界的……他的现实。

    暴力。

    被藤蔓行撕裂开来。

    右肩被贯穿的、是撕裂的剧痛，很疼，疼得程狸前一片发白。

    但那只是、只是伤、是单纯的暴力伤害，而不是……

    程狸的息变得艰难而破碎，生理的泪大颗地从眶里摔来。

    “啊……啊……”

    咙。

    太了……被撑到这样……不行的……

    脖颈向后仰到了极致，被大、糙的藤蔓暴力地、程狸像是被穿在木签上的鱼，脖颈连弯曲的自由都失去了；咙在最初被侵犯的时候还会不停地反呕，但换来的只有更加过分的犯，到最后变成徒劳的搐。

    胃袋不停的颤抖，但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什么都……

    “啊……哈……”

    息。

    连惨叫都不到，已经完全被征服了，极度的痛苦、违背生理构造的侵犯、忍耐痛苦已经夺走了人类所有的力气。

    藤蔓后的时候，甚至疼痛也不那么明显了，从咙到胃被贯穿的痛苦、不是疼痛本、而是违背生理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