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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升职(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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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从我外公年轻的时候说起,那时候他不信鬼神,十多岁时在山上割草喂,看到了一尊石刻的土地神,那时他年少轻狂,于是用镰刀将土地的双给剜掉了,还在上面撒了泡,回去后炫耀此事,在别人面前嘘他的胆是如何的大。

    哪知半个月过后,外公的双手突然开始红麻木,看了很多大夫,也是医治无效,不半年,那双手便如同鸟爪一样弯曲,伸不直了。从那以后,每逢日雨天,四季变更的时候,他那双手便会麻木胀痛,如同针刺火燎,钻心刺骨,每每痛不生。

    外公活了五十九岁,死的时候形如枯槁,双窝陷极,五官如同骷髅一般恐怖惊魂。他这后半辈,每日里胆小如鼠,从来不得罪任何一个人,日日行善,虽然活得跟个菩萨一样,但还是终日被病缠绕。在他死后,他的哥哥也就是我的大外公告诉我,说外公这一辈之所以活得如此造孽,是因为年轻时候亵渎了土地神,被天咒了,遭了报应……

    我那大外公,最是敬奉神灵,从来都是教育我们不要坏事,还要敬奉避及鬼神。他历来和端公巫师打得火,我小时候和他很亲近,他常常给我说些山鬼怪的事。在我的记忆中,最是清晰记得的故事,就是麻油沟的闹鬼事件。

    麻油沟在我们村的大山后面,是一个人烟荒芜的地方,那地方很背,基本很少有人去。为什么叫麻油沟呢,原来那地方有个塘,塘底一个窟窿老是冒黑油,然后一层层的漂浮在面上,散发恶臭味,老百姓用把黑油扫到盆里,可以用来灯用。小时候不明白那黑油是什么,现在才知那其实是石油的原油罢了。四川东地区石油储备丰富,这是众所皆知的事

    我那时候只记得沟的两旁全是坟,一耸立的洋槐树面茅草杂生,满了一个个如同馒一样的坟包。坟包的上方有一条羊小路,直通一个叫税家场的小场镇。

    我大外公曾经诡秘般的对我说,说那地方不净,闹鬼,已经死过几个人了,如今虽然没有发生过大的事,但是只要天黑经过那里,不你是火把还是电筒,都会自然熄灭,绝对打不燃的。我当时听多了端公捉鬼的故事,于是疑惑的问:“怎么没有人去捉鬼呢?”大外公听了,浑浊的老瞟了一四周,沉着嗓对我讲:“怎么没有人去捉,不过捉不住,说是那边住的一个厉鬼,一般的端公降服不住……”

    于是大外公又给我讲了一个端公在那边捉鬼的鬼事,说是他小的时候,一个很有本事的独老端公听说麻油沟的厉鬼噬人事件后,他本人是个,行走不便,于是派了两个徒弟过去捉鬼。

    哪知两个徒弟去后一晚上都没回来,第二天大家去那边找人,才发现他的两个徒弟早已的死在那麻油沟的沙滩上了,两人盘正对着,嘴里面满了泥沙,各自的双手里面还握了一大把沙。那姿势,仿佛就是在互相喂吃的一般模样。

    独老端公听后,面如土,等安葬了两个徒弟后,一天中午烈日当空的时候,他让人用竿将自己抬到了麻油沟里面去了,去之前还吩咐众人晚上不发生了什么事,千万不要前来半步,又说第二天不见到他的状况如何,都不能动他的。一再的代,安排妥当后,他便促那抬他的人回村去。

    当天傍晚时候,大家不放心,于是胆大的村民在村对着麻油沟的方向望着,等到晚上九、十钟的时候,突然听到那麻油沟的方向传来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那声音嘶哑凄切,本分辨不是人发来的还是鬼发来的。尖叫声时时低,时断时续,一会觉声源在遥远的地方,一会又觉声源在旁一般,鬼魅吓人。这那村胆大的人也了,的逃回家去,躲在屋蒙了被不敢来。

    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十多个胆大的村民结对后,才壮着胆去麻油沟打探况,哪知战战兢兢的去后,十多个大老爷们一看那场景,吓得差厥过去。

    只见那独端公跪在沙滩上,发凌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七窍血淋漓,已经凝结在面孔上了,他双手血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衣早已被撕扯得稀烂,成了条状挂在上。顺着那指地的手指往看,一个球沾满了沙,骇然在地上摆放着……

    人死了,总得土为安才是,大家一商议后,十多个大老爷们才惊魂未定的上前去,在他的后挖了一个沙坑,准备将他就地安葬,因为那独端公昨天吩咐过,第二天不见到他是什么模样,都不能移动他的

    哪知他们刚挖好坑,还没去动那死端公,那尸突然后仰倒,正好倒在了沙坑里面,差砸着挖坑的人。这一倒去虽然省了大家不少事,但是当十多个大老爷们仔细的再看了那尸后,又吓得差了。

    原来那尸后仰倒去后,腔外来,众人才发现独端公的上一个硕大的血窟窿,里面空空的,心脏早已不知去向。

    众人胆战心惊的四查看,才终于被一个尖的小伙发现,那对面的一个坟包上面,赫然摆放了一团血模糊的东西,上面还了一把满是血迹的尖刀……这一,一群人再也持不住,鬼哭狼嚎般的往大路上跑去,那架势,只恨爹妈没有多生两条来……

    当天晚上便是一场雷雨加,倾盆大雨从天而降。过了几日,一些胆大的人再次去麻油沟查看,才发现那麻油沟埋葬老端公的地方已被泥沙石填平了。原来当时正是夏季,突发一场暴雨后,山洪来引起了泥石,将麻油沟上面的山坡了,于是上面的泥土来把麻油沟的一些小沟壑给填平了,包括独端公的尸和哪些个恐怖的坟包,也被埋在了泥石面。

    后来我去了县城读书,然后又去省城念大学,接着又是在省城工作定居,这些年极少回老家去,于是哪些小时候的鬼魅故事也逐渐的淡忘了。

    日的太很是惬意,既明媚又柔和,远不似夏日的毒辣和冬日的寒冷,行走在田间地,微风拂面,意中平添着丝丝意。莫端公的家在石门村的南边,离我们住的不远,步行距离不过十来分钟。

    我们穿过几条田坎,又绕过一个满桉树的大坟包,然后见到一颗苍老遒劲的黄角树盘旋在一条小溪上面,走过老树,一便能望到莫端公家的房。一个老的四合院,解放前遗留来的那木结构老房屋,原先这院里住了四人家,如今老的死了,年轻人都到了外面打工去了,只剩东边一七十来岁的老看守屋,还有就是北面三间屋的莫端公一家住着。

    原本莫端公和他儿住在一起,但他儿儿媳在镇上买房后就很少回来了,平时两在镇上卖粮和猪饲料,孙在镇上念书,大家平时很少回家,大多是他一个人留守在这里。

    走铺面青石板的院坝,只见东房门坐了一个老太太,双间夹了一个烤火用的烘笼,一只老母领着一群小仔在她脚边觅,见陌生人靠近,老母警惕起来,咯咯咯的大叫。

    “姚大妈,天气好啊!”三说给对方打着招呼,我也喊着姚

    “三平呀,上哪里切也?你吃饭没有?”老太天瘪着嘴说

    “吃了吃了,我来找莫老叔说,你老人家越来越好了。”三叔连忙回答

    老太太听我喊她后,一边招呼三叔却一直在打量着我,“这娃娃是哪个?”老太太问

    “大妈,这是我石老舅的孙,小九儿啊!你老人家认不来了?”三叔笑着说

    “石大哥的孙儿啦,这娃娃,咋个这么了,啧啧,你看看,一表人才哦,的比他爸爸建明还咧!这么个人了,你说我们这些人咋个不老嘛……”老太太啧啧的耷拉着嘴夸我得俊俏,又一边仔细的看着我说

    我有些脸红,躲在三叔背后傻笑。这时候只见北面正屋走来一老一中两人,这二人正是莫端公和赖端公师徒,一个端着一只碗在吃着饭,听见外面说话声,于是来打着招呼。

    &nbssp;“要得,姚大妈,你慢慢耍,我找莫老叔说。”三叔一边和姚老太告辞,一边朝莫端公屋走去。

    “三平,你妈从你妹儿那里回来没有?”我听到老太太还在后追问

    于是三叔一边走一边回过:“回来了回来了大妈,我妈喊你过去耍咧……”

    “要得,我好久去找她耍一哈……哎……你说我哪里走得脱哦,你看这背时的老母,又拖了一窝来……一天离不得个人……嗦……个起瘟的又吃我的莴笋苗去了……”我们已经走到了莫端公堂屋,还听到那姚老太在后嘀咕着赶,一个人自言自语。

    小时候就听说这姚老太三十多岁就守寡,那些年一个人带着三个女儿两个儿过活,很是艰辛,如今儿孙都大了,全都在外面打工挣钱,留她一个孤老婆守着这三间老房,日过得枯寂,不得有个人上门说说话。

    见我们来了,莫端公放碗,从里屋端了一瓷盘炒生来,不停的喊我吃。我着谢,不好意思回绝,于是吃了起来。这端公巫师说事,一般都是圈人嘀嘀咕咕窃窃私语,大多背着外人,今日邀约三叔前来,明显他们有事商量,但师徒二人见我一同跟来,并没有说什么,仿佛没有当我是个外人。

    正在吃生的时候,大家听到外面一个女化的声音和姚老太打着招呼,我们知是樊厨来了,我刚站起来,樊厨就推开半掩的门来,手里提了两瓶白酒,我喊着樊叔叔,大家打着招呼,莫端公一个劲的喊他坐。

    “我老爹酿了一坛酒,喊我给莫老叔提两瓶过来。”樊厨摇摆着走到桌旁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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