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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不能尽括，多少也能些许本质了。从周环襄的叙述中，吴蔚听得来，扶桑接律，是一场心积虑的布置，谋划。扶桑给律的便利，无异于饮鸩止渴，等律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能回了。这又怪谁呢吴蔚将一杯温递到周环襄的手上，说“吧，你的还虚着。”“谢谢。”周环襄双手捧着杯，并不着急喝，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吴蔚，问“姑娘想知的，我已经悉数告知，敢问姑娘，一步该当如何”吴蔚没有再把球踢回给周环襄，试探她，或者周老先生的意愿，而是如实答“一国之君如此，德行已失，统无存，律早在还是太的时候就已经背弃了自己的国家，可惜先帝未察此事，若是先帝有知我想这太之位也该换人了。”周环襄的前一亮，问“姑娘是想推翻律”“是，也不是。我觉得律不梁朝的皇帝，他对不起梁朝的历代君王，也对不起这天百姓。但周姑娘所言这推翻二字，于我而言实在是太过沉重，一是我没有足够的力量去这件事，二是，我也没有这个名分。若是姑娘信得过，我心中倒是有个人选。”“你是说宜王”“没错，宜王作为先帝的二皇，无论是血统上，还是份上，更能被天的百姓所接受。先帝膝唯有太与四皇两位嫡的皇，四皇已经殁了几年了，那么除了律最符合礼法的继承人就是宜王衡，当然了，还有当今的太。不过这并不是我们该考虑的问题，是起兵另立炉灶，还是打着清君侧的名义，迫律台，传位给太，是他们那些大人应该的决定。周老爷的初衷，只是希望梁朝太平，拒扶桑于国门之外，换天一个正统。问题既然在律的上，我们去解决问题就是了。”据我所知，这位宜王对姑娘所之事，堪称无了。姑娘为何还中意宜王我们有这份证据在手，还有平燕王老千岁的支持，当今皇嗣众多，姑娘何不再考察一二”吴蔚摇了摇，答“宜王如何对我，也不过是私而已。我岂能因私废公再者，时间迫，朝廷的人不会给我们接洽其他藩王的机会，就算是我们找到了机会，又怎知其他藩王是何心思会不会直接绑了我们送到京城去若是姑娘没有选择我，而是选择将此事托付给东方瑞，我想她也一定会选择与宜王合作。我在泰州也生活了几年，宜王对泰州的治理我看在中，宜王对扶桑的态度，姑娘也是知的。哪怕宜王并非雄韬武略的盛世明君，以他的能力和怀，一位合格的守成之君，能力还是足够的。梁朝四海一统，各地太平，是再好不过的局面了。我想，天百姓要的，也不过是将这份稳定维持去罢了。姑娘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相信，这份证据一，律的正统份定然会崩塌，宜王律就是与太并驾齐驱的新君人选，正所谓名正则言顺，若想在变中求稳，想少些血，唯有牢牢抓住礼法才行。”听完吴蔚的这番话，周环襄竟落泪来，许久才平复了绪，对吴蔚说“吴姑娘，义父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的这番话义父他老人家也曾说过类似的。”吴蔚又是一阵慨，问“你适才说，平燕王老千岁对此是支持的，可我听说平燕王老千岁不是病重了吗”“平燕王老千岁与义父密谈之后，就对外宣称病重，养在京畿了。东方大人和平佳县主如今也在平燕王府好好的。平燕王老千岁之所以如此，是为了让平佳县主和东方大人主动回归平燕王府，王爷也好将她们二人好好保护起来。这个主意还是我义父提的，我义父听说了东方大人打算到京城就义赴死的事，心中很是惋惜，义父觉得以东方大人在民间的威望，完全可以罪立功，更多利国利民的政绩来，而不是一时意气，为了区区一个赌约就到京城去赴死。需知人死如灯灭，死了就什么都不能了，就算是死，也要死得有价值，而不是死于一时意气。”周环襄地看了吴蔚一，说“所以，在两个候选人中，义父更属意吴姑娘，接手这份足以震乾坤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