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程瑶瑶的“明示”她和齐尚钧之间的关系因而倒退了好几步。

    为了减少彼此接的机会，齐尚钧总是早晚归，现在他们不但难得见上一面，即使见了面也只能寒暄问好，再也不像过去那般亲。

    面对这样的改变，程瑶瑶无疑是难过的，不过对于他的刻意回避，她着实是心存激的。

    失恋虽然带给她痛苦，却也让她更专心于准备毕业考，现在她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能赶快通过毕业考、社会工作，过着独立自主的生活。

    一如过去几天，今晚她又挑灯夜战到半夜两。

    看了看手表，程瑶瑶打了个呵欠，正当她合上书本准备就寝时，楼却隐约传来喧哗声。

    奇怪，这个时候老余和其他佣人都已经回房休息，还有谁会发这么大的声响？

    在好奇心的驱使，她随手拿起一件衬衫披在单薄的睡衣外，蹑手蹑脚地走到楼梯想一探究竟。

    她微微探，就看见老余和一名陌生的男合力扶着齐尚钧朝楼上走来。

    怎么了？他是人不舒服，还是受了伤，为什么会没办法自己走路呢？

    想到齐尚钧的“职业”程瑶瑶不由得开始胡臆测。

    “张总，谢谢你送齐先生回来，真是麻烦你了。”虽然已经气如，老余还是开向对方谢。

    “你知我和阿钧是多年的老朋友，什么说这话？朋友这么久，我还是准备什么毒酒，这不是多此一举？”

    “我不喜见血，杀人是一艺术，能够杀人于无形才是一。”呸！杀人就是杀人，哪有什么不的？

    依齐尚钧看来，对方若不是个女人，大概就是个变态。

    “如果我不喝呢？”

    “那么我只好将抛在一边，开动自动发装置，届时不只是你，就连你的女儿也会成为蜂窝。只要你乖乖喝去，我就放了你女儿，用你一命换她一命，你觉得如何？”

    “我怎么知你会不会守信用？”

    “杀你女儿对我们有什么好？青元帮向来不多余的事。”对方顿了顿“况且事到了这个地步，你也只好相信我了，是不是？”

    瞪着茶几上那杯红的酒，齐尚钧陷两难。

    他思前想后，怎么也想不让自己和薇薇全而退的办法。任凭他枪法再快，也无法同时保护薇薇并击落发，他更不可能抱起孩向外冲，因为在他弯腰抱起孩的刹那，发的弹就会启动，只怕他还来不及移动半步，他们父女两人就会立刻变成蜂窝。

    看来他完全没有选择的余地。

    他答应过瑶瑶一定要将薇薇安全带回去，他不能言，不能再伤瑶瑶的心。

    定定地看着熟睡中的女儿，齐尚钧的脑海中尽是程瑶瑶俏的影。他缓缓举起酒杯靠近了畔。

    死究竟是什么滋味？是酸还是苦？

    “谁？是什么人？”正当齐尚钧准备品尝死亡的滋味时，扩音里传一声惊呼。齐尚钧微微一愣，直觉地明白有人闯对方的藏匿。

    “快走，趁现在！”一声低吼自扩音中传了开来。

    “啊！”狂吼声中隐约夹杂了女人的低喊。

    齐尚钧再也无暇细想，扔酒杯便急速抱起薇薇，反地朝窗冲过去，直到他冲至窗时，发才遭人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