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只好开问问究竟。

    煦一开，林飞歌和凯倒也不好意思继续纠缠手机的事，林飞歌抢先说：“师傅，这事儿本来就怪凯，他手机里拍了现场那个女尸的照片，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提醒我一，我本来就是因为害怕，胆小，所以才没敢靠近跟前去的，结果方才突然之间看见照片，差一没瞎心脏病来，能不生气么！”

    “你拍了女尸的照片？嘛？”煦眉微微皱了一，问凯。

    凯生怕他误会，赶忙解释：“我可不是偷偷拍了要吓唬林飞歌，我这人是有无聊，但是也没无聊到那程度，要真把她吓个好歹，我不是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么！是钟哥让我帮忙拍的，他手机没电了，女尸的上有一块胎记，钟哥觉得有可能是确定份的线索，所以让我帮忙拍一，回去之后传给他，我这么才拍的，这是为了工作，也不是为了故意吓唬谁，而且我还是那句话来着，我哪知林飞歌会不问我一句就翻我手机相册啊，太不尊重我的权了。”

    “你怕人看就设密码啊！不设密码还扯什么！而且你那破秘密你以为不看你手机相册我就发现不了啊！我这段时间就发现了，你不就是——”

    “行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快闭嘴吧！算我求你了！”凯不等林飞歌说完，赶忙打断他，态度有狼狈，脸也不大自然。

    林飞歌用又大又鼓的睛狠狠的冲他翻了个白儿，倒也真的没有说去。

    他们两个不吵了，方圆松了一气，这两个人，一个得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一个来了脾气说起话来也是带着钉的，要是真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一路，估计等他们到达公安局的时候，自己和煦的脑袋都要炸了，煦虽然是带他们实习的前辈，但是因为平日里态度太过于亲和，对林飞歌和凯而言，亲近由于，威慑不足，虽然会给面，但是作用也并不是太大。

    回到公安局，煦和钟翰就开始安排他们三个人帮忙一起筛查近期上报的失踪人，遇到这么大的一桩案，公安局里面又有一大群人要开夜车了。晚饭原本煦是想要叫个快餐外卖在办公室里解决的，不过在钟翰的持，他们还是去就近的一个小饭馆里，吃了一顿简单而又迅速的正餐。

    林飞歌本来是想要留来和他们一起通宵的，但是她的父母晚上快十的时候便过来接她了，她只好先行离开，其余人员留来继续排查。

    然而，一直到凌晨，几个人的神都被消磨得差不多，他们仍旧是一无所获。

    a市近期的失踪人里面，就没有和他们发现的这名女死者年龄及外貌相符的对象，死者虽然被人割开了脸颊，让她的嘴角到耳形成了诡异的裂，但是却并不影响别人据她的五官和白皙的肤，以及修匀称的材去判断，这名女被害人生前应该是一名不折不扣的女，这样的一名女，在众多的失踪信息当中应该并不难被发现，可是偏偏他们仔细查了几遍，都是一无所获。

    几个人在几乎快要临近天亮的时候才各自找了休息室、值班室，或者脆在办公室里面伏案小睡了一会儿，到了早上快八，原本重冒应该在家休息的顾小凡也因为不放心他们，所以一早就来了，给他们几个买了早餐，还提来了一大壶腾腾、香的咖啡。

    “我天，师，你这生活也太有品位了，连速溶咖啡都不喝，得喝自己磨豆煮来的！”当凯得知顾小凡特意提来的这一保温壶咖啡并非速溶咖啡粉，而是买来咖啡豆自己研磨成粉之后用咖啡机煮来的，忍不住啧啧嘴，因为顾小凡的格特别的随和好脾气，所以这三个实习生在刑警队这段时间，就属和她觉最亲近没有隔，也习惯了开闭的叫她“师”。

    煦也从钟翰手里接过保温壶，倒了两杯，一杯顺手递给方圆，另外一杯自己端起来抿了一，然后指了指钟翰，对凯说：“这不是你顾师品味好的事儿，是她不巧，找了个特别事儿。要求特别多的‘师夫’。”

    “嘿嘿嘿，师夫好品味，怪不得找我们师呢。”凯也顺推舟的把钟翰叫是师夫。

    钟翰倒也不计较称谓的问题，挑了挑眉，慢条斯理的品着咖啡，斜了一已经大大的喝掉了一杯咖啡，正着包咬的煦：“我要不是同你们几个太不容易了。每天都得被这家伙拉着去吃那些垃圾品。这次也未必过来帮这个忙，你们啊，就趁这段时间好好跟着我改善生活吧。千万别近墨者黑。”

    “近墨者黑倒是不能，不过就是‘近老者胖’！”凯一边笑一边摸摸自己的肚，“自打天天跟老一起吃饭以后，我这都重了六七斤啦。幸好方圆最近还自觉的，遇到量的东西她就不怎么吃。没胖，看着好像还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