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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人咱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凯觉得监控画面当中最先现的这个人有些熟，但是一又有些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是鲍鸿光学校里的年级主任，咱们之前在学校见过他一次。”方圆小声提醒凯，因为监控录像还在播放，她怕说得太多会影响到别人。

    凯经她这么一提醒，倒也想起来了，：“哦，对对！是他没错！”

    年级主任是法，几乎可以算是转了半天，最后在一个相对比较偏僻的路段停了来，大约停了二十分钟左右，才再次移动起来，最后又回到了租车人家的住附近，这一次车彻底的停住了，再也没有移动过，一直到法可言，所以起初她也只是隐约的有某不太清晰的思路，方才看行车路线的时候，她脑里那些时隐时现的念渐渐变得有些清楚起来，并且一一的串联在，形成了一个清晰的链条。

    穿好了大衣，坐车跟着煦去往租车人的住，这一路上方圆一直在梳理着自己的思绪，所以格外沉默，一直到路程过了大半，煦才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开问：“你已经走神儿了整整一路啦，是不舒服，还是想事儿？”

    “哦，我想案的事，没有不舒服，都好了，没有事了。”方圆回过神来，连忙说，生怕煦以为她是个里气的小病包。

    “那想什么结论来了？”煦问。

    方圆迟疑了一，有些不大敢贸然的说自己的主观判断了。煦似乎也看她的这顾虑，等了一会儿见她没开，便又说：“现在这儿没别人，就咱们俩，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用担心别人会不会笑话你说的不对。”

    其实只要凯不在，方圆这方面的顾虑就一减轻了一大半。现在听煦这么一说，便也就，没有再忸忸怩怩去：“其实我是方才受你的启发。你说要我们留意细节，所以我就一直在回忆打从这个案立案开始一直到现在，称得上是细节，并且又不容易让人法的带着我们转，我总觉得……你是故意的。”

    方圆骨气勇气说完自己的心里话，之后略微有张的看着煦，生怕他因为自己这么冒昧的讲话而到不悦，没想到，煦非但没有丝毫的不兴，反而还笑了来，看起来应该是觉得很有趣，而不是怒极反笑。

    “哎呀，这可怎么办，居然被你给看透了。”煦笑过之后，略显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这几乎是他到无可奈何的时候意识的招牌动作，“好吧，既然你都看来了，我也就不抵赖了，对，我确实在心里有个大概的估量，也考虑过掩埋其他分的地方周围可能会有什么样的特征和迹象，就像咱们俩找到的上半那样，但是我也确实是如你所说，故意没想好好找其余分。”

    “可是为什么呢？抓时间找到鲍鸿光尸的其余分不是最重要的么？你既然心里面都有数了，为什么还要一声不吭呢？”方圆听他这么一说，更加糊涂了，“你就不怕别人找不到线索，耽误了破案度么？”

    “不怕，刑警队里的其他人也都至于那么弱，多是快一慢一的区别罢了，对整个案的调查展不会有实质的影响，我心里也有数儿，假如他们那天真的就钻了角尖，没有绕来，我也会适当给他们一提示的，不会影响到调查工作。”煦不大在意的摆摆手，一副大大咧咧的样。

    方圆想起之前他们跟着鲍鸿光父母到鲍鸿光的住时，也是煦最先注意到了茶几上的那些啤酒瓶，在其他人都还把注意力投向别的时候，他确实提醒了别人去留意啤酒瓶可能残留的唾和指纹，只不过他提醒的方式，是完全装作不经意提到似的，即便别人在他的暗示发觉了，之后的功劳也不会和他有任何关系，方圆有些想不通，别人都恨不得显得自己功劳最大，为什么这个大个反倒生怕自己表现优秀似的。

    就好像是看了她心里的想法一样，煦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在，便自顾自的对方圆说：“有一句话叫枪打鸟，也有一句话叫人怕名猪怕壮，还有一句话叫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何必为了一时脸上有光，凡事都争好胜呢，适当的分一给别人，你好我好大家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