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思渺笑了，说：“我相信他。”江望年嘀咕说：“这么恋脑很容易被骗的。”江思渺：“什么？”“……算了，没事。”江望年说，“再等我几天时间。等我这边确认好了后你再带江鲸过来，我们一起去给他办手续。”“好。”江思渺想了想，特地补上一句，“谢谢哥哥。”“——行了行了。”江望年像是有受不了，，“你俩还不一定能谈去呢，与其谢我还是看好江鲸吧，别哪天发消息和我说你失恋了就行。”他挂了电话，江思渺也离开书房，去看正在厨房里认真学习人类菜谱，打算好好人从掌握开始的江鲸。“怎么了？”江鲸似乎是察觉到背后的视线，回，睛里全是期待，“江思渺想我啦？”“嗯。”江思渺想，应该是失恋不了了吧？过了一周左右，江望年通知他安排好了，只要带江鲸过来登记就行了。“真的吗？”江鲸从获知消息后一直兴奋得不行，“我真的可以当人了？”“这一切都是我哥的功劳。”在人脉资源这方面，江望年还是胜过他很多的。“当然，现在也是你哥了。”江思渺憋着笑意，对江鲸说，“快说谢谢哥哥。”江鲸看着江望年，中气十足：“谢谢哥哥！！”江望年猝不及防被提醒父母认了江鲸当儿这回事，狂：“——别。”江思渺假装思考：“真论起来，就算是你弟媳，也应该叫你哥哥。”江望年：“……”我这个直男的耳朵里听不了这个！！他听不去，脆直接带江鲸去办手续。虽然之前打过招呼，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何况像江鲸这份不明的，本就比较复杂。好不容易走到最后一步，江望年压低声音警告，“你想好了，一旦成为人类，就不能后悔了。”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威胁，“如果哪天你还是想放弃人类份，回归虎鲸族群，就算是江思渺允许，我也不会允许的。”江思渺：“……”好没有威慑力的警告。果然，江鲸歪了脑袋，一脸本没有被吓到，反而觉得莫名其妙的样：“不允许……是会怎么样？”江望年凶凶：“把你成烤虎鲸。”还有蒸虎鲸，煮虎鲸，炸虎鲸！总之不会放过他！江鲸哇了一，随后说：“那记得放孜然哦，我喜这个香味。”江望年：“……”

    江思渺被幼稚得看不去，劝架说：“差不多得了，你们俩幼儿园来的吗？”“不过我也不会这么的啦。”江鲸签最后一个字，定，“我不会离开江思渺的。”当人，当鲸，他都会待在江思渺边，这他早就确定了。所有材料递完毕，但江鲸要拿到正式的份证还需要几天。江鲸问：“那我现在已经算是半个正式的人类了吧？”“嗯。”江思渺说，“你有自己的份了，以后我们也可以去更多的地方了。”他骤然有了心安的觉，甚至有理直气壮地想，以后他和江鲸就不能算跨恋了，人家是有正儿八经人类份证的！“太好了！”江鲸也非常兴。他现在比谁都更想拥有人类的份。有了人类的份才代表他被这个社会承认，他才能去更多的事。江望年看着他俩，叫了声：“思渺。”江思渺：“嗯？”“等过几天你和江鲸来取证就可以，我就不用来了。”“还有……”江望年有一句祝你们幸福在咙卡了许久，还是觉得说不，理和掰扯了半天，最终，“我先走了。你……”他看向江鲸说，“别欺负江思渺。要不然我一定把你成烤虎鲸。”江鲸：“？”江思渺：“……”等江望年离开，江鲸才说：“人类都这样吗？”江思渺：“什么？”江鲸说：“你哥哥和你一样，有的时候都不好好说话。”刚才他想说的明明不是这句吧？这是属于人类特有的是心非吗？江思渺：“？”江思渺拒绝承认：“他是他，我哪有？”“没有吗？”江鲸向他要求证明，“那江思渺说你我。”江思渺：“……”大广众之，怎么说得！而且在他印象中，他似乎还没有正式对江鲸说过我你。他总觉得这个字份量很重，需要一个合适的氛围，契机，郑重其事地说。然而在他拽着江鲸往停车场的方向走的时候，江鲸却一路都在碎碎念看吧江思渺果然不够坦率还不承认还是说江思渺不够我，念得他脑袋都快大了。等回到车上，江思渺甩上车门，终于忍无可忍说，“我你——唔。”他的安全带还没系，江鲸从副驾驶探过来吻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