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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行吧行吧，唉，拿你这老没办法。年纪一大把，天天忙东忙西的，还偏偏是个终教授，又不退休，嗐！”夫人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慢慢走书房。罗锐喝完银耳汤，开刚刚收到的两篇论文，仔细看了看，又对比了半天。他摘老镜，闭上，躺在太师椅里，叹息。这况让他为难。他指导容诗柳与杨哲已经一个月。今天也收到了两人各自的论文。经过这些天的修改，容诗柳的论文确实有了很大的提升，不但添加了亮，数据也一翔实多了，从质量上来看，虽然还不能发c刊，但是学报的标准是绝对够了。而且，他如果把容诗柳推荐到学报，也算是对得起荣景这个老。可让他格外为难的是，杨哲的论文也写得不错。他前期那些青涩不严谨的病改掉了，用词方面也规范多了。其实这些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从杨哲的论文中看了一圈外人才有的朝气，杨哲的很多思路，是那惯了传统文学研究的人想不来的。容诗柳的论文很严谨，但却的就是这独辟蹊径的勇气，她从论题到写法，全都是学术界极为常见的路，这个方向不是不能，只是还缺了一独特的学术价值。两人都是冲着学术计划来的，也都是大一的学生，需要这个学报的名额。如果只有其中一个，他会毫不犹豫地提携之。可现在却有两个人，这真叫他为难。罗锐坐在太师椅里，吧嗒吧嗒地敲着扶手，想了好久。其实一开始他是倾向于容诗柳的，毕竟容诗柳的题目他自己也很熟，而杨哲是网络文学研究的，他虽然也全程指导，但万一网络文学界有些他不熟悉的容，被他忽略了呢？被他推荐去学报的论文，需要加上他的名字，他选杨哲，就要承担不可预计的风险。相反，容诗柳学术家，作风严谨，他经手这样的论文，风险极低。“这样吧，学术界需要新鲜血，我给杨哲一个机会，如果他的最终定稿能够超过小容的质量，我就选他。”罗锐终于了决定。“杨哲同学：你这一稿写得非常好，已经超了本科生的准，虽然距离c刊准还有一些差距，但有希望发在我校学报上。我校学报虽然在外面不算心，但在苏大依然作为心计算，也能参加本科生学术计划的评选。你若有兴趣，就回去读一这两年的苏大学报，它的要求改一格式，再完善一容，把最终稿给我看一。如果写得不错，我会帮你推荐。”杨哲看着信件，坐在电脑前呆住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啊——！”地大叫了一声。这算答应了帮他发心吗？不不还没完全答应，是有条件的，最终稿一定得写得好才行。但是，看到罗锐说帮他推荐这样的话，他心中还是乐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