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哲赶卖了个惨：“是啊。我都没钱学费了，只能来卖稿。”白蘸糖：“真的？那可真不容易。这样吧，我来教你怎么当枪手。”在他的指，杨哲了扑街天空的“黑市”板块，加了一个买家。买家：“前文30万字，你续写约10万字即可，千字5元，需要压份证，接受吗？”杨哲连忙截图给白蘸糖：“前辈，为什么需要压份证？”白蘸糖：“噢网上易不放心，他需要你拍份证照片给他抵押，防止你跑路，很多发布续写单都要压份证。”杨哲无耻地回复：“可是我是未成年人呀，我才15岁！”压份证？免谈。杨哲绝对不会在黑产业里暴自己份。白蘸糖前辈沉默了，过了会才：“唉，你真的只有15岁？续写其实也难的，你需要据前面几十万乃至几百万字的容，编面的剧来。如果你年龄太小，阅历不够，可能写不来。”杨哲心说其实这才是我最擅……不，是钱钱最擅的。钱钱毕竟是人工智能，本不有人，也没有独创能力，它最擅的就是据一个基础的作品，靠着不断的拼凑组合，衍生续作或者仿写作品来。这才是杨哲放心大胆过来接枪手任务的原因。杨哲瞎比：“没问题！其实我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写小说辣！现在我都写了几百万字辣！”……金海市一间租屋，一位三十多岁，满脸胡渣的青年正在上网。他嘴里叼着一烟，边的烟灰缸里早就栽了十几个烟，看起来的很凶。这人就是白蘸糖了。这个时候，屏幕上来几句话：“……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写小说辣！现在我都写了几百万字辣！”看到这句话，白蘸糖整个人都傻了，嘴不自觉地张开，叼着的香烟一落到了地上。白蘸糖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捡起烟，往嘴里一放。“卧槽！！！”他把烟直接了去，痛苦地捂住嘴。原来他一不小心，把捡起来的烟给放倒了，真就反向烟了。去洗手间漱后，白蘸糖恢复了冷静，坐在电脑前。白蘸糖：“这样吧，如果你真是未成年人，确实压不了份证，你之前写的几百万字给我看看，如果写得还凑合，我帮你去投个买断，如果写得不行，至少还能卖废稿。”他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对方如果是个成年人装小孩，必然懂得保护自己，不会轻易把那几百万的未发表文稿给他。要个骗，完全可以拿了这几百万就跑路，转手卖掉。只有真正的小孩才会对陌生人毫无防备心。“对方发送文件：小说txt（102b），请选择接收方式：”“接收，另存为，取消”。白蘸糖刚这样想完，对面就一气丢过来一个10b的文本文件。他的手都在抖，不会吧？对面真的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白蘸糖连忙把文件接收来，打开看了看。“还真是小学生写的！”白蘸糖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