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惹他心不好的人也不会是她。清甜的香气好似又隐隐将谢斐缠绕，他蹙着眉扫过去，“怎么还在？”“我……我过来看看殿。”姜唯洇眨了眨杏眸，语气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毕竟殿如今是她的保命符，她只能得着机会在他面前脸，省得他将她忘得一二净。谢斐神里着几分古怪，“除此之外，没什么要与孤说的？”姜唯洇想了会儿，“殿用晚膳了吗？”谢斐微怔，接着心底莫名生几分火气，他面不显，语气却冰冷了几分。“去。”简短的两个字，与平日的冷漠不同，似明显的怒意。姜唯洇听来后，惊讶地问：“殿是在生我的气？”她方才还觉得殿心不好与她无关，可此刻才察觉到好似从白天起，殿就对她态度不大一样了。难她在心里骂殿的事被他知了？谢斐似笑非笑，“你认为呢？”她昨晚喝了那酒，闯他的屋，轻薄了他一阵，将他啃得面目全非后，醒来却能当个没事人一般，什么都不记得。她若真的是一块年糕就好了，他便能将她毫无章法地成各形状。“我是错了什么吗？”姜唯洇小脸写满了委屈。谢斐容冷沉，默不吭声。姜唯洇目光又落在他俊的脸庞上看了片刻，此时桌上的烛光柔和地照映在他的侧脸，经过烛火的照亮，这才发现，他角那块似乎有些不太对劲。“殿，你的嘴怎么了？怎么那里红红的。”她意识伸指腹去碰了一，还有些呢。谢斐僵在原地，冷冷地睨视她这自然而然的动作。好，很好。现在都敢上手了。“孤的嘴如何的，你不是最清楚？”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有人可以睡了一觉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可被啃的人是他，若只有他一人记得，那他成什么了。谢斐从不会让自己吃这闷亏，既然这个小年糕不记得了，那他还偏生要让她清晰地回想起昨晚的一切。“我，我应该清楚么？”姜唯洇实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没没尾的。谢斐气极反笑。“过来。”他角衔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朝姜唯洇挑了挑眉梢。虽然殿冲她笑了，可姜唯洇觉得，他还是不笑比较好。这个笑意，有瘆得慌。“殿，我能不过去么？”太吓人了……谢斐耐心地重复了遍：“过来。”“我……”姜唯洇实在不住那视线的压力，只好一步步慢吞吞地朝谢斐挪过去。站到离他只有几步远时停。“我过来了，殿要说什么？”谢斐蹙眉，昨晚怎么推都推不开，今天却把他当洪猛兽似的，连这几步都怕？“再近一些。”“不好吧，这里好的，我听得见。”很显然，她现在很害怕太。平时她最贴着谢斐说话，而现在的他看起来让人有心生恐惧，她几乎是本能地觉得面前的太此刻有些危险。谢斐站起。他量挑，站起来后似乎将屋的视线都遮挡了昏暗，俊的脸庞此时一半隐匿在暗，绪不明。他一步步朝姜唯洇走来，直到在她面前驻足。面前的少女已吓得小脸发白，红抿。姜唯洇此刻害怕得不行，这时两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扣上她的颌，迫她抬起脸来。

来了，但她不觉得有什么，毕竟殿好似心就没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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