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面对纷纷扰扰的日很快又过去了，週五，大概是河度领这几天来，唯一能够期待的日。

    他提早结束了工作，比以往更早的来到这间公寓。

    他依旧西装笔的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窗外的世明市，这一週发生了许多事，都与文同垠有关，她就像一个沈默的影，如影随形在他的生活中，挥之不去。

    文同垠来时看到他的背影。

    「等了很久吗？」

    河度领此时才微微转，有些讶异，她今天竟主动问候自己。

    「不．．．我刚来。」

    「是吗？」

    「我以为今天妳不会现了。」

    「有什么理由呢？」

    「那．．．就是，上次，妳应该不是很愉快．．．」

    「算是吧。」

    「妳为什么还来？」

    「我想问你。」

    「嗯？」

    「上次那样，才是真正的你吗？」

    「．．．不算是，该怎么说呢？」河度领难得回答问题时有些迟疑了。

    他的确是喜直来直往，不玩招的，但也不至于像上次那样迫女人合，要不是被她那掌一打，打得失去了理，算是真正的他吗？

    没有继续追问，文同垠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换了个话题。

    「有学校老师偷拍了照片，你知吗？」

    「嗯，我已经看过了。」

    文同垠此时才看见河度领脸上，有一个小小的，用人工贴起来的伤痕。她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河度领转看向她的手，惊讶于她主动伸手摸自己，一时之间也没有闪躲。

    「这是．．．我打的吗？」文同垠迟疑地问。

    「当然不是，妳的力气跟小猫差不多。这是涎镇打的。」河度领微微笑着回答。

    「听起来不是个愉快的夫妻对话。」

    「我提了离婚，但她还不愿意签字．．．也许，照片不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