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捕快一拍大，把墨鲤拉到旁边，低声说了那个参客的事。

    秦捕快一气，苦笑：“是啊，比起圣莲坛，那个参客也不算什么。”

    “也对，听说他的同伴还在山里呢，这场雪一，不知还能不能活着来。”秦捕快自言自语。

    秦捕快脆地摇说：“我知的也不多，都是听李师爷说的，好像这些人在南边闹得比较凶，还归顺了一个义军，帮着那个号称天授王的家伙打天，占了西南好几座大城，气焰嚣张。”

    秦捕快焦急地说：“不是啊，墨大夫。咱们县衙就那么一人手，我原先派去盯着那家伙的人，今天都派到这些村里救灾了，我怕那家伙溜了。”

    墨鲤想了想，然后说：“跑了也没关系，留着倒是个祸害，万一他不死心，想山找同伴，抓个百姓迫人带路，找不到人又迁怒，反而麻烦。”

连个记名弟也算不上，但是秦捕快对秦老先生还是恭恭敬敬的，偶尔买些米面油往山里送。

    今年的雪格外大，那群人摔去后，带落的雪也很多。一般人埋在积雪里，在铜壶滴漏的一刻钟之没爬来，就没救了，那些侥幸没死的人，不他们没山，都很难生还。因为那夜忽降暴雪，山一改再改，对歧懋山不熟悉的人，本走不来。

    “这么大的雪，他能去哪儿？”墨鲤对歧懋山的地形很有信心。

    “哦，去年才冒来的。”秦捕快努力回忆，确定自己没有记错，他苦笑，“墨大夫，您也知，这天大，什么样的事都有。像咱们竹山县这样还能安居乐业的，已是生来有福的了。那巍峨繁华的皇城，今年姓赵，明年姓张。北边有个造.反的，南边又了反旗，大家整天打来打去，没有一日安宁，也不能怪那些百姓听了这劳什的圣莲坛蛊惑，活着不容易啊！”

    “哎呀，我忘了一件事！”

    “不不，是李师爷说的。”秦捕快赔笑，他看村里已经没有什么事了，连忙招呼衙役锁了圣莲坛的人回县城。

    秦捕快求之不得，连声答应。

    这是一座草木繁盛时很难找到路，积雪冰封之后还是找不到路的山。

    秦捕快平时总是很注意，从不主动跟人谈起墨大夫的老师，就算别人提起，他也要打个岔带过去。比如几天前，墨鲤山采药，秦捕快心里猜测墨鲤其实是去探望老师的，但他跟卖馄钝的大闲话时，却扯了一段人参娃娃的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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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鲤了，表示知了。

    圣莲坛的人纷纷怒

    不仅如此，县衙的李师爷也叮嘱秦捕快多多照顾秦逯，对秦逯的态度要谦恭，故而秦捕快心里猜测这位秦老先生的来历不凡。

    墨鲤心想，可能都死了。

    “天授王？”墨鲤对这个名号十分陌生。

    墨鲤不由得多看了秦捕快几：“这话，是你自己想的？”

    秦捕快咂：“冬天的狼可不好惹……羊沟只有一条路，雪得这么大，他想过去，还得把积雪全清一遍。”

    墨鲤阻止：“这些恶徒有些本事，你应付不来，待我看完诊，我随你一同回去。”

    墨鲤看着那群在寒风里瑟瑟发抖的圣莲坛教众，皱眉问：“我没听说过圣莲坛，他们居然有几十万教众？”

    “竹山县四周都是山，不走山，就得走羊沟跟野狼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