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见到了。”

    说完又谢过了薛知县赠的草药。

   他是知县，又是者，墨鲤自然主动地拱手行礼：“薛令君。”

    “云龙？”墨鲤没想

    旁边的差役忍着笑，赶帮他把布条摘了。

    墨鲤倒是没有笑，对他来说，人类的容貌丑并不重要。别说得像个活猴，就是成个熊样，他也是八风不动，眉都不皱一。

    差役传了薛知县的话，李师爷从一大挂钥匙里找一把，亲自领了墨鲤去库房。

    墨鲤不疾不徐，把圣莲坛众人忽然现大放厥词，现在被秦捕快押到县衙的事说了一遍，只是省掉了自己手制服护法圣女的细节。

    “墨大夫，辛苦了。听说秦老先生也忙了几宿，实在是劳，县衙这里有一些刚蒸来的馒，还乎着……这不，还有半条腊，墨大夫不妨拿了去，补补也好。”

    “墨大夫，借一步说话。”

    令君是对知县的尊称，照惯例，有功名的学才能见官不拜，不过薛知县随和，很少穿官服，只要不在公堂上，与人相见都是拱手行礼，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墨鲤礼数周全，不卑不亢地垂首：“在与老师治病救人，本就不是为钱粮，只是尽己所能。救该救之人，治能治之病，如此而已。”

    “什么？”李师爷大惊。

    墨鲤正等着从李师爷这里挖更多的消息，于是就跟他到了一株松树后，这里恰好又是院墙的夹角，两面无窗，谁也瞧不见。

    “墨大夫来了。”李师爷一咧嘴，布条就挂到了嘴边。

    半路上，墨鲤趁机问：“李师爷，圣莲坛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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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师爷的容貌不太上台面，他得跟个猴似的，人又瘦小，远远望去，显得非常稽。

    知县动动嘴，师爷自然跑断了，李师爷到现在饭都没吃上一。

    薛知县抚须笑：“那些草药多是百姓送来，一个儿也没，总要尽其用。”他一转，就吩咐差役去找李师爷拿钥匙，因着县衙的库房有好几个，分别存放米粮钱，都是为了防止大灾大疫所设，今天一早，薛知县就吩咐开了库房，捡些合用的东西。

    “墨大夫今日，可见着了天上的云龙之相？”

    说着，薛知县有些难为地解释，“库里的钱粮不多了，不敢轻动，老夫还想等积雪化了之后，去临县采买一些谷粮回来救急，倒是草药之类还有一些存货，墨大夫要是看着合用，尽挑选。”

    他走了两步，忽然左右张望，发现周围没什么人，连忙拽了墨鲤的衣角就往角落里走。

    “国之蝗患。”李师爷随回答，然后到了不对，奇，“墨大夫怎么好端端地提起圣莲坛？”

    墨鲤跟着差役找到李师爷的时候，这位幕僚先生脑门上沾着碎布条，正在清刚刚好的毡布，诺大的一个屋里，全都是临时被叫来针线活的年妇人。

    不过他不说，李师爷也能猜到，叹：“多亏了有墨大夫在，不然秦捕快要吃亏……哎，吃亏都算是运气好，就怕他带去的人直接没了几个。圣莲坛这群人，到了一个地方，总是先拿官府的人开刀。”

    李师爷烦躁地扯起了胡须，连连顿足，中哀叹：“圣莲坛的人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竹山县这般穷乡僻野，又没有什么油，这可真是个大.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