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

    唐小糖站直了，呐呐不言。

    墨鲤连忙带着唐小糖去了，边走边安抚小师弟。

    “虽然秦老先生对弟的要求很严格，但他不是严厉的人，你就像平日一样，背方认草药就行，知了吗？等我回来，就不要喊我墨大夫了，要叫师兄了。”

    唐小糖，然后用期待的神看着墨鲤。

    墨大夫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唐小糖等了半天没有回应，终于憋不住开了：“东街布庄的小木，每次他爹门货都给他带一件东西，上次是个泥人……”

    墨鲤失笑，原来是讨东西。

    竹山县小，手艺人也少，没有这些小玩意。

    “好，带泥人、带有趣的东西回来给小糖。”

    唐小糖得到承诺，开心地走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向墨大夫提要求呢。

    看着小孩兴的背影，墨鲤沉默不语。

    等到他转回了屋里，秦逯悻悻地说：“之前说他一句猴，他嚎了半天，现在脑门上砸那么大的包，看着都疼，他反倒不掉泪。”

    “老师！”墨鲤无奈，秦老先生总逗小糖，小糖偏偏又怕秦逯。

    “小糖这孩什么都好，就是畏畏缩缩的，遇到事就往别人怀里钻，早年在我面前更是战战兢兢，也就这次来还好了一，”

    秦逯连连摇，显然不太看得惯。

    墨鲤叹了气，劝：“小糖的父母去世时，他已经懂事了，我们既不是他的亲戚，也不是他村中的乡老。他父母的药钱、葬的钱，是老师给的，现在他的吃穿用度，是药铺这边付。小孩并不像别人想的那样什么都不懂，其实他们的心思得很，想得也多，他不知怎么偿还恩，又怕失去现在的生活，患得患失，自然放不开。”

    秦逯皱起眉，嘀咕了一句：“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

    墨鲤不会吃一个包都小心翼翼，还不敢多吃。

    “……老师，我不是人。”墨鲤想了想，还是小声提醒。

    妖怪想报恩又不难。

    秦老先生被自己学生的一句话噎住了，他无力地着额角，为什么墨鲤会是一条鱼呢？世上居然真的有妖怪，秦老先生开始怀疑自己云游天时见到的那些方士，究竟是不是骗了。

    “唉，枉我博览群书，游历天四十年，到来却是一叶障目，坐井观天。这世间，竟与我所知的大不相同。”

    听了秦逯的话，墨鲤正要，忽然觉得不对，自己还没说龙脉的事呢，老师在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