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他居然赞同地了，叹息：“我也希望不是疯病，毕竟谁也不愿意自己是个疯，但是事实显然不是这样。”

    “哦？”

    “我杀人的时候，知自己在什么，也知自己为什么要杀他们，但是我不觉得我会这么，我本控制不住我自己的，就像是透过别人的睛看着这一切发生。”

    墨大夫的神微变，这病例，他还真听秦逯说过。

    因为非常罕有，病患又经常被当疯在胡言语，所以医书上并无记载，也就是秦逯云游天，走遍九州山河，才遇到过那么两回。

    但是墨鲤却没有直接承认孟戚这是病，他试探：“听起来像是苗疆的蛊，又像湘西的邪术，可纵他人心志。”

    “这两个地方我都去过，都失望而归。”

    孟戚现在看着墨鲤的神，让墨大夫意识到自己如果不给对方搭脉诊治一番，估计今天是别想走了。

    ——万万没想到神秘手追着自己不放是为了看病。

    “你如何猜我是玄葫神医的弟？”

    “因为你来那座宅邸之前，我就到了，听见了你说的话。乾五将你当幽魂毒鹫，我却看到了你的脸，幽魂毒鹫并不擅易容，他不可能是个三十岁不到的青年。此地甚小，除了幽魂毒鹫，也就只有玄葫神医了。”

    墨鲤反问：“万一我是路过想要前朝宝藏的人，跟这两人都没有关系呢？”

    孟戚言又止：“……其实，我是在你斩那一刀时恢复正常的。之前的我，追着你并不是想求医，我觉到，他只是对了你有了兴趣，想知你是什么人。”

    “……”

    墨鲤了气，他决定不怎么说，先问问孟戚为什么要杀人。

    老师说，救该救之人，治能治之病。

    如果是滥杀无辜的人，他不想治。

    “你说那个员外叫乾五？听起来像个代号，他是什么人？”

    “他是锦衣卫，为皇帝卖命，属于锦衣卫暗属的那一拨，除非立大功，否则名姓永远不见天日。”孟戚负起双手，神坦然。

    墨鲤到问题大了，虽然平州西北数县都不买朝廷的账，可是皇权也意味着莫大的能量。

    “你为什么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