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就问问病吧，你家被毁的这三年以来，你时而清醒, 时而失常，并非每次都能遇到城镇，那么你住在哪里？”

    孟戚被墨大夫问住了，他仔细想了想，随后发现自己脆不睡觉的况太多了，多到数不清。虽然让他睡也能睡，但是正常人肯定不会是这样！

    “你是经常不睡觉，还是本不想睡？”墨大夫继续了解况，据在孟戚在青湖镇的表现，国师该吃吃该睡睡，并没有什么异常。

    孟戚认真想了一阵，然后说：“都有吧，发作的时候人都是稀里糊涂的，除了杀人什么都不想，睡觉能杀人吗？”

    那肯定不能啊！

    所以为了千里追杀盗挖灵药的人，饭也不吃，觉也不睡？

    墨鲤觉得自己似乎能够理解刘将军的惊恐了。

    一个武功还没日没夜报仇的疯，对齐朝的锦衣卫造成了沉重的打击，还一都不低调，这样的事本盖不住，有消息渠的官吏大概都听说了。

    原本是寻找前朝宝藏，结果惹上了这么个麻烦，锦衣卫指挥使可能已经吐血了。

    孟戚往墨鲤边凑近了一些，准备等大夫再给他一颗宁神，那药虽然苦，但是吃去觉不错，胀痛的脑袋变得轻松很多。

    吃了两次，孟戚就觉到了好。

    发现墨大夫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孟戚心念一动，底满是戾气，冷声：“也许这世上的人都死尽了，我才能安安稳稳地睡一觉。”

    “……”

    墨鲤猛然回神，然后定定地看了孟戚一会儿，面无表地躺去睡了。

    ——想骗药吃？门都没有！

    孟戚脸上扭曲的表收也不是，继续绷着也不对，他纳闷地想大夫是怎么看破绽的呢？明明在属于“国师孟戚”的记忆里，没人能看他的心好坏啊！都说国师喜怒不定，难以揣测来着，大家都绕着他走！

    “大夫？”孟戚又靠近一些，这个位置他能受到墨鲤上的气息。

    清冽得像是山泉，微凉的气息，很平和，没有一攻击。

    说来不可思议，一个武功手上竟然没有萧杀之气，难怪会被人小看。

    孟戚想到骆彬看墨鲤的怨毒神，嘴角就泛起了神经质的笑。

    “躺来。”

    墨鲤仿佛背后了睛一般，也不回地说，“你说过都听我的，让你休息都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