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应了一声，发现墨鲤的表有些奇怪。

    “孟兄，我对宁别无他意。”墨大夫解释。

    “……”

    孟戚僵住了，自己刚才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吗？之前大夫还看不来，现在知了自己的心思，自己在大夫面前就没有秘密了？

    “宁不喜男。”墨鲤补充。

    “你是怎么知的？”孟戚地问，心中五味陈杂，大夫主动跟自己说这些，是不是对自己不一样呢？

    墨大夫思索着说：“他第一次门的时候，看到你我时，神过于震惊了，他还几次想要劝我，大概是因为我的老师吧，他看起来似乎不太赞成。”

    孟戚沉着脸，不悦：“你我的事，第一尚无定论，第二与他何关？”

    “正是与他无关，所以他最后没有开。”墨鲤，“宁岂不是个有趣的人？”

    “这就有趣了？”孟戚脸更黑。

    他见过有趣的人多了，宁渊本挨不上边。

    充其量算是一个很有理想的年轻人吧。

    想到年轻人这个词，孟戚又开始惆怅，他老了，还总想着要杀人，哪里比得上宁渊？宁渊名门正派，又是秦逯亲手救回来的，说不定他的师父跟秦逯还有几分，自己有什么呢？

    只有一条，跟大夫是同族。

    同族之说，又太过玄奥。

    墨鲤也在想同族。

    之前他提到同族的事，孟戚竟然认为他是找借搪、以谎言欺骗。

    孟戚连自己究竟是谁都不知，这怎么能想得明白呢？如何能辨得清那份心悦是因为孤独渴求同族，还是真正动了念？

    “孟兄，你是喜女居多，还是喜男？”

    孟戚闻言疑惑，理说大夫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大夫是男，这样类推来，自己应当是喜男啊，不然还能因为大夫忽然改变自己吗？

    孟戚从墨鲤的神里，发现墨鲤真的是这么想的。

    “……”

    这自信是怎么回事？

    孟戚一边无语，一边突然醒悟，其实这自信很像自己！

    ——我就是国师孟戚，我要是发疯，天必定要生灵涂炭！

    孟戚定地这么认为着，甚至觉得齐朝可能都要覆灭，当然太京的百姓也要死伤无数，所以他必须要治病，不能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