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脖颈，或者手腕……

    放大了无数倍，包括作为人的时候，很难注意的细节。

    再度回到正常人的视角，再看大夫时，赞赏跟迷恋的程度更了。

    孟戚不说话，墨鲤以为他在思考。

    墨鲤觉得前这个孟戚有儿陌生，他知这是孟戚正在逐渐恢复的缘故，记忆会造成一个人的改变，当记忆重新完整，这个人隐藏起来的特质就会全展。

    ——曾经辅助楚元帝平定天，与楚朝名臣一起开创盛世的孟戚，怎么可能是个简单的人呢？

    “雍州的奇闻，多半集中在筇县，依我看来，以造居多。”孟戚不不缓地开，“什么天降红光，梦遇麒麟，以及白虎嘉禾之说，都是捧齐朝皇帝的祥瑞，你说的山河异变倒是没有。”

    墨鲤松了气，没有龙脉事就好。

    孟戚目光一闪，笑：“不过大夫的话，让我想起了平州四郎山。怎么？这异象跟山灵有关？”

    墨鲤僵着了。

    他知自己的问话，必然是要招来孟戚怀疑的。

    孟戚看着金丝甲跟沉木，若有所思：“这东西挖来之后，灵恢复了？”

    “并无，灵枯竭，乃是地脉之故。地脉衰弱，跟旱有关，方士之能，可以阻天落雨吗？”墨鲤反问。

    当然不能了，青乌老祖要是有这本事，那是神仙了。

    孟戚兴趣地问：“山灵呢？山灵能到掌握一方风调雨顺吗？”

    “……你说的不是山灵，是百姓叩拜的龙王吧！”

    墨鲤岔开了话题，风调雨顺应该是不到的，不过驱散云不让雨雪好像勉能行，作为龙脉，墨鲤没觉得自己特殊在哪里。

    “大夫见过龙王？”孟戚追不放。

    “没有。”

    墨鲤垂，他觉得孟戚再猜去，大概就能摸到真相了。

    他收了地图，站起来在附近找了个地方，把木盒连同金丝甲一起埋了去。

    “厉帝陵在太京的上云山，大夫曾经问我，厉帝陵是否有银，又因为听说厉帝陵被盗而惊，如此看来，上云山也有山灵？”

    孟戚定定地看着墨鲤，自言自语地说，“不过奇怪的是，大夫从未去过上云山，如何确定那里也有山灵呢？假如吾等为妖，亲近山灵无可厚非，然而大夫为我治病，却急着去太京，这跟山灵又有什么关系呢？”

    “……”

    墨鲤想打孟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