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投了军，学的自然就是上功夫了，我双锏使得不错，这兵是我在战场上捡来的，又跟着前锋营学了怎样用铁爪勾住攀爬的轻巧功夫，学了箭，不能说是万人敌，只是后来受伤越来越少。”

    孟戚回忆了一阵，发现墨鲤始终没有说话，这才注意到大夫的表。

    “……我们去救火？”

    孟戚忽然觉得有些心虚，自己站在这里不动，还把墨鲤也拖住了。

    墨鲤回过神，带着人往溪那边走去。

    这片树林里就有溪，救火不算费事，只是一时之间大家手里没有装的容，这才耽误得火势变大。

    好在石磨山寨的人常在这演练埋伏，所以还是有一隐秘的休息地，那儿除了布置陷阱的绳索网兜之外，还有几个木桶。

    火势主要集中在山崖附近，别的地方已经被救得差不多了。

    大当家看着烈焰翻卷的崖底，一挥手：“泼！”

    这边是天然的埋伏地，不能就这么毁了，没了这波找麻烦的，谁知次是群什么人。

    燕岑还记着桑看到孟戚叫的那一嗓，火灭了之后，大当家带着人牵着绳索崖查看的时候，他使了个。

    燕岑倒不是怀疑孟戚有恶意，他是对桑等人的来历耿耿于怀。

    大当家并没有因为山寨逃过一劫而欣喜，他沉思着说：“先问问他们在山有没有人，又有多少人知他们了石磨山，每个都问，问完再杀。”

    桑果然没有死，只是被树枝刮得面目全非，人也被烟雾被呛了。

    大当家把人拎起来问，桑嘴里颠三倒四，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跟疯了似的，倒是庆大成的手说了不少有用的东西。

    原来庆大成早就投效了吴王，劫来的财有一半都孝敬了上去，还在私里混了一个振威将军的官印，说是个四品，可是拿不到俸禄，也没有人知。

    吴王麾有好些这样的江湖人。

    一方面敛财，一方面可以见不得光的事，他们一年也见不着吴王一次面，接到的都是密令，甚至不知是吴王的意思，还是吴王谋臣的。

    然而庆大成在帮待不去，绿林上也不能混一辈，就一心一意想着要安然养老，被官府招安就是个不错的路，当然还得立一些功劳才行。

    这次到雍州，倒不是直接领吴王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