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通青，又轻又薄。

    刀跟钧腰上的刀鞘大小完全不，墨鲤忍不住多看了几，孟戚脸更黑了。

    “尊驾何人？”钧警惕地问。

    墨鲤看了看外面赶来的锦衣卫，转又看到床榻上昏迷不醒的老和尚，忽然有了说辞，他放行，迅速取了银针。

    “不才正是一名郎中。”

    钧目瞪呆，又不敢置信地望向孟戚。

    “哦，这位也是我病患，在学医十余年，自恃还算良医，对疑难杂症颇有心得。”墨鲤一本正经地说着，迅速给老和尚诊了脉，还在钧来不及反应之前，取火折开始焚烧艾草，又将银针放在火苗上烤了烤。

    “等等……”

    钧话没说完，就看到被墨鲤扎了两针的老和尚缓缓睁开了睛。

    钧默默地把剩的话咽了回去。

    号称药到病除的神医，他算是见过不少了，可哪一个都没有前这位的神速。

    “同知！”

    “本官说了，退！任何人不许靠近屋三丈之！”

    钧喝退了属，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一抬手，便看到袖破破烂烂，里面的东西掉了一地。

    孟戚捡起了钧丢给老和尚看的册，慢条斯理地翻阅起来。

    尽狭窄的厢房，他却像独坐孤崖云海之前，悠然拈着书页。

    老和尚刚醒来，脑里还混混沌沌，神发直地看了孟戚半晌，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神瞬间扭曲。

    他搐着想要爬起来，面惨白，张就要大叫。

    墨鲤疾手快地了他哑。

    老和尚跌坐在榻上，呼哧呼哧地着气，等到稍微清醒一些，再看孟戚时中满是惊疑，还带着一丝侥幸之。

    ——即使孟国师还活着，也不是这般年纪。

    钧不像老和尚那样心存侥幸，因为他三年前看到的孟戚，就是年轻的模样。

    他暗暗蓄力，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这是什么？”孟戚翻了半天，终于问。

    册上是六合寺十年的修缮支，以及匠人的名单，大约为了避人耳目，钧写得十分混，而之前只有墨鲤偷听到了对话，孟戚对着这个疑似账本的册，有些不明所以。

    老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