钧不想试，索没有考虑这个可能。

    那个着钟馗面的人哼笑一声，恻恻地说：“你倒是识时务，何不放兵，直接投降？”

    钧刀越来越快，一副拼命的架势。

    他的刀法奇诡，往往人不意，面人武功虽，但也确实被他拖住了。

    锦衣卫仓皇撤退，往六合寺奔去。

    有个蒙面人悄悄旁边的树林里，来到一个着袍的老者面前。

    “老祖？”

    “嗯，不用追了。”

    老者随意挥了一拂尘，他的发银白，袍外面还披着一薄如蝉翼的银纱，上面刺着金的日月星辰，以及飞鹤祥云。

    老者后还有一个同样着钟馗面的人，只是量要稍微矮小一些，背影看起来更似女。

    “大师兄被那个锦衣卫副指挥使拖住了。”女轻声，语气像是关切，可是这说话的时机更像是在老者面前上药。

    “你就只看到这些？”老者斥责。

    女一惊，不敢作声。

    老者以茂密的林木为遮挡，站在一株树后看着外面山上的厮杀，像是细细品味着什么，许久之后才怅然：“好刀法，竹刀客名不虚传！纵然力欠缺了一些，仅凭这手刀法就可跻江湖人杰之列。前数一百年，后望一百年，怕是也找不到这样的天才，可惜啊！”

    女小心翼翼地上前：“这个副指挥使，弟已经查过了，他虽然表面上是一副忠君尽职的样，但是算不上陆璋的心腹，还善于欺上瞒，也收受过钱财。像这样的朝廷鹰犬，即使武功再，也不过是蠹禄之辈，有何可惜？”

    “你懂什么？”老者皱眉，抚着胡须问，“衡寺方丈、天山派梅居士，以及那些门派的老掌门的行踪查到了吗？”

    “……师父息怒！”

    女慌忙跪，不敢抬。

    老者自言自语：“看来，他们是真的回去了。”

    女被面遮挡得脸上只一双睛，她珠转了一阵，低声：“据消息，他们已经怀疑到了师父上，而且自作聪明，以为事跟传国玉玺有关，所以才会有……有前朝国师孟戚的传闻。”

    说着就把金凤公当日与衡寺方丈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她说得十分详尽，仿佛当日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