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不错，能自己调养恢复。我再开个方，放心，价钱不贵，连人参都用不着，就来儿普通的黄芪切片，喝上几天补气，其他药就不用了。”

    钧：“……”

    他的亲信属不敢置信地看了看钧浑然天成的虚弱模样，纷纷不信，那个姓肖的百蓦地站起来：“大夫，我们同知吐了这么多血，你还说不严重？连药都不必吃？”

    墨鲤一都不恼，语气温和地颔首：“说得有理，都吐血了，那就再开个补血的方？”

    钧连忙补救：“大夫，我刚才很，站都站不稳。”

    这倒不是假话，他带着锦衣卫到了六合寺门的时候，差儿就要昏过去了，看东西都有重影。不过这会儿躺着，又被墨鲤用力淤血后就好多了。他伤都伤了，又没说假话，多问问没坏事，万一真有什么隐患呢？

    墨鲤收回了号脉的手，沉：“你真要听原因？”

    “这……当然了。”

    钧隐隐到有些不妙，然而属都在边，哪有问病说了半截就不问的，再者他确实怕自己真的忽然死了，家里的狸没了着落。

    墨鲤了，自然地说：“你刚才有伤势不轻的错觉，是因为你跑得太快了，加上淤血跟气脉堵，这才目眩手脚无力，躺躺就好。”

    众人：“……”

    “好了，十两银，加上刚才那两位的伤势，一起给十五两银罢。”

    “什么？”钧震惊。

    那两个锦衣卫伤重若此，肢都残缺了，加起来才五两银？

    “……大夫，你要的酬金是否不太合理？”肖百忍不住问。

    钧欣地看了自己的得力属一，不枉他平日里的栽培帮持。

    “大夫刚才不是说，同知的伤势并不严重？”

    “没错，他伤得不重，也不致命。”墨鲤了，郑重地说，“但碎腑拳的暗劲质很麻烦，即使是那儿淤血，也得需要更的力才能将它。如若不然，副指挥使从此之后就会缠绵病榻，咳嗽不止，每日时跟午时都要发作一次，直到他的力过对方。我方才略一算，怎么说也要十年吧，十两银贵吗？”

    墨大夫自认秉承师训，他行医救人的时候，只会少收钱不收钱，绝不会胡敲诈。

    “那两位锦衣卫的伤，换一位有经验的郎中或者一位学过武功的大夫也能治，而且再怎么治终究不能妙手回，还他们完好无缺的肢。副指挥使不一样，他明天就能起床，五天后就能恢复如初，十两银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