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假话！武功练到我等这般地步，就能觉到一层无形的屏障存在，无论如何也突破不了，一生都将徘徊在此境界，这就是所谓的人力有穷，凡人的能承载的最大力量，就是我们这般模样了。”

    撇开青乌老祖的为人不谈，他这句话是对的。

    人力有穷，就如皿盛，终归是有个极限的。

    严格地说，孟戚与墨鲤都不是人，可是他们有“人形”，他们的武功照样有极限。现在就是他们的极限，就算再过一百年，两人的功也不会继续增。

    歧懋山与上云山的灵气差那么多，孟戚的实力也只是隐隐墨鲤一线而已。

    “阁想说什么？”墨鲤还不知青乌老祖那仙侠话本的理论，他皱眉问，“难不成厉帝陵里埋藏着什么宝贝，能让你脱离凡人之？如此好的事，你为何不偷偷行，要将消息宣扬到人尽皆知，到底意指何？”

    “谋逆造反。”孟戚及时给墨鲤解释。

    墨鲤听完青乌老祖设计伏杀钧，调动御林军注意力，想要闹变的事后，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扶持皇帝上位，跟武学境界有何关系？”墨鲤想不明白青乌老祖这个逻辑。

    难不成对方这番废话，其实是想要拖延时间。

    墨鲤看着青乌老祖隐着狂的目光，忽然有了一不妙的预。

    ——对方好像真的想要说服自己，而且非常有信心能够说服自己。

    “自古以来，皇帝就是真龙天。真龙未必，龙脉却是真的！”

    墨鲤闻言吃了一惊，本能地望向孟戚。

    看在青乌老祖里，更加笃定孟戚知龙脉的事，他捋着胡须，从容地说：“老阅遍古籍，并括民间野史跟掌故，不能说是上知三千年，可终究发现了一些东西。上古时期，凡人无武功，却有许多仙人的传说，到了周朝之后，仙人忽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行走人间的彭祖、吕人这等地仙之，自唐以来，再无地仙传闻。先生没有想过是什么缘故吗？”

    “……”

    能有什么缘故？相信神话的话，就是封神大战结束，神仙不准界了。

    事实上是凡人不再愚钝，知晓刮风雨日月圆缺都是一正常变化，看事不再神乎其神罢了。

    “孟兄，方士说话都是这般弯弯绕绕，故玄虚？”墨鲤皱眉。

    大夫跟方士一向不对路，明明是生病，方士非要人喝符。

    作为大夫，墨鲤本来就觉得青乌老祖不顺，更别说青乌老祖还有个小弟叫司颛，是司家堡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