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军就分成了两条。

    太京的北面是皇城，共有四个城门，寻常百姓不能用。

    墨鲤远远地看见城上有人影在晃动，倒没有什么如临大敌的模样，只是戒备，架着的弓.弩不算多。

    “上面都是人，怎么过？”墨鲤问。

    他估摸着城墙的度，觉得能翻过去，但是想要不引人注意地过，这不可能。

    “如果要走，必须得快，这些弓.弩的力我不清楚……”

    “不，我们不走城墙。”孟戚打断了墨鲤的话，摆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非但没有靠近城墙，反而越走越远。

    孟戚等了一阵，没有等到墨鲤追问，顿时一阵失望。

    ——大夫什么都好，就是不喜合自己。

    皇城外面不许树，不许有房舍，防止贼人藏匿其中。故而城外五里十分荒凉，只有大大小小的石块，孟戚与墨鲤在平地上法极快，而且不会带起翻的烟尘，他们就像一阵风，城上的人偶尔瞥见，也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到了，就是这里。”

    孟戚在一块石前停，这里距离城墙已经很远了，倒是上云山另一座山的山崖近在咫尺。

    孟戚随手一拿，就将石搬开了，一个黑黝黝的。

    墨鲤：“……”

    这有小，成年人肯定钻不去，除非练了缩骨功。

    孟戚把剑解来，又把外袍脱了。

    “等等。”墨鲤以为某人又打算变成沙鼠，他皱眉问，“这是密？通往哪里？”

    “禁的一枯井，我也不知是哪朝哪代有的，反正从我有意识起，这条密就存在了。因为年久失修，我还偷偷修整了一番。”孟戚脱完了自己的衣服，转就去摸墨鲤的外袍腰带。

    墨鲤还来不及问，就听到孟戚说：“为了省事，我清理加固的通很小，大夫还是脱了外袍，留贴的衣就行。”

    说着还给墨鲤示范，把中衣的袖跟都卷了起来。

    再把外衣跟剑行，随后直接变成了一个只到墨鲤膝盖的童。

    “……”

    一双乌黑漂亮的睛就占了那张脸的一半，胖乎乎的手上直接就是五个小坑，手臂圆地成了三截藕状，偏又穿着成人的衣服，纵然卷了好几还是有拖拉。

    “大夫？”孟戚促。

    对着这张脸，这个模样，墨鲤直接后退了一步。